砰,“那小娘们太欺负人了!”粗莽的汉子震响了桌子,木桌围了三四个男人。全都一副义愤填膺样子。
“不行,今晚得给她个教训,否则老子的夫纲不振,要是全天下女人都和她学,老子看,这他娘是要造反!”
“打不过,那咱们就阴着来,老子不信,她还真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了。”
一个妇女畏畏缩缩的端着茶,将茶水一一端给谈事的男人。
“娘们就应该在家里洗衣服做饭,跟汉子呈什么威风,我呸。”说着激动之时,汉子一脚踹在放茶水的妇女的肚子上。
妇女两行清泪,连哭都不敢,只能躲着墙角,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那娘们皮肤真细,又细又腻,远看着老子就馋了。”
“我也是,今晚就把她干,看她还敢耍什么威风。”
入夜。
几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的往郑嫂子家钻。一个个左顾右盼,脸色自在,兔头獐脑。动作熟练,一看就是惯犯。
村里好几户亮着油灯的,见这外面隐隐约约的影子,和人影窜去的方向,男人们皆不约而同的****:小娘们横什么横,要遭殃了吧。
“老子先上,探探情况。”大汉舔了舔嘴唇,对其余两人说。
“你去你去。”两人没有异议,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算计。
张叁是猪油蒙了心,看不到那小娘们的武力,要是那娘们厉害,自己还可以逃走。
“小娘们,今晚就老子来疼疼你。”叫做张叁的糙汉子搓了搓手,悄悄推开了宫嘉荫和秦时明的房间门。
刚打开门,一股凉气铺面而来。
门上吊着个长发白衣的女人,她的眼睛没有色彩,舌头长长的歪在嘴角,一直垂到了下巴,脚底下是嘀哩嘀哩的水声。
昏暗的油灯一闪一闪的,照映到那张死白死白的鬼脸上,只见那女鬼嘴角一咧,脸上出现了裂纹,“桀……桀桀桀……”
脚下的血缓缓流来,慢慢爬上大汉的脚,向上蔓延,“鬼……鬼啊!”
“张叁!”跟着来的两人闻声进门来,被这诡异的场景吓得一颤。
随即黑夜里又响起了几声尖叫。
“啊——”
“有鬼啊!快跑!快跑”
“跑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吓得本就战战兢兢的村里人又是一阵惊慌失措。
“挑了灯,快挑了灯。”亮灯的农户赶忙去挑了灯,彻底没了心里那点乱七八糟的流氓想法。
没亮灯的农户梦中惊醒,捂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生怕殃及到自己。
宫嘉荫坐了起来,一声轻嘲。
就这点狗胆,也敢来招惹她。还真是被惯坏了,自以为是。
女鬼见吓跑了人,才转过头,委屈的看向宫嘉荫:用鬼工不给工资,还把鬼吊起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