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明道:“庆王,你可知道,上个月皇上带着我们天朝的二十万将士,被波罗国二王子打败。他们夺了我们的边关重镇平城及周边一大块土地,杀死了我们近十万将士,皇上和亲随十多人也被他们俘虏——”
上官明还没有说完,庆王打断话道:“上官大人,太后和我的皇帝哥哥,在送我出宫的那一天就有手谕,说祖上规矩藩王无诏不入京,相互不来往,也不能结交朝臣。我是我父皇特意交待留在京城的,太后和皇帝哥哥让我安心做一个闲王,我也答应了,所以国事朝政,并不是我要关心的事情。我不怀疑你来府上的好意,你想说什么只管说,送你出府后,我什么都会忘了。”
上官明正色道:“庆王爷,臣比你大二十多岁,要说忘事,应当臣忘得更快。刚才我们说了什么,臣已经忘了,臣只知道现在我们在说皇上的事情。庆王称皇上是皇帝哥哥,可见王爷虽然常在王府在长安街上,可是心里并没有忘记与皇帝的手足之情。单凭这一点,臣自愧不如。”
庆王喝了口茶,看着上官明道:“上官大人,我不想知道别人的家事,也没有兴趣听。茶都快凉了,喝茶吧!小王什么都不会,不过大人说得这么认真,有话快说,小王可以做个好听众!”
上官明突然起身,在庆王面前跪下,拿出宣宗那块血书呈上道:“庆王爷,请看!”
庆王惊讶地起身,接过血书展开一看,忙扶起上官明道:“上官大人请起,我皇帝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这血书又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