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行一个完整的拜师礼?!”
“我怕折寿!”雪空依旧不动如山。
“那我就只能让我父王亲自来咯?”
“那更不可能!我就是不教!”
“那姐姐,就没有想要的东西?”
这让雪空语塞,找不到任何说法,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呢?也不能说没有,也不可能跟这个小丫头说有吧!看着这小丫头天真灿烂的笑容,还是算了,不教!赵琉璃见雪空眉宇间似有松动,心中已然欢喜,但下一刻却又高兴不起来。
“我的郡主啊,寒冰诀我是不会教你的,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继续悠哉悠哉的赏花,没想到这摄政王府的花挺漂亮的,“对了,郡主,可否借我两千两黄金?”
“做什么?”
“有用!”想了想,这摄政王府还真不是久留之地,得赶紧走,别到时候被算计都不知道。
“哦!那我明日命管家送来!”
“没有本王吩咐,郡主是拿不出两千两黄金的?!”
每一次见到容谨,雪空必须打醒十二分的精神,这家伙太腹黑太能算计!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雪空,容谨总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想到那个女人,总是猜不透,派出去的人依然没有任何音讯,就像一个没有底的迷,怎样都猜不透,让人无法掌控,对于无法掌控的事物,通常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可想到那女人显露头角的身手,还有与他体内的蛊虫,似乎也对她有所反应,但之前已再三确认,她绝不是下毒之人,容谨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体内的蛊虫是惧怕雪空体内烈焰刃的内息,遇到惧怕的东西,自然会不停的躁动。
听风也觉得最近容谨这家伙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具体什么地方又说不上来,往往那种感觉总是转瞬即逝,让人抓不着猜不透,真是伤透了脑筋,可眼下最让人伤透脑筋的自然是这次四国齐聚一堂,明里是带着恭贺之意,谁知道背后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偏偏前些日子赫连太子已然吃了一次亏,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的灯,况且那家伙早就视容谨为这世间唯一敌手,颇有既生瑜何生亮之感,世人传言,赫连太子性情乖张,更有传闻赫连城是杀父弑兄才得的太子之位,足可见此人绝非良善之辈,其才智城府绝不在容谨之下。看来此次容谨“大婚”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