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下的鱼儿追逐嬉戏。
池塘边一排遮阳垂柳,柳枝纤细柔软,垂倒进池塘。
一阵晚风吹过,垂柳随风轻摆,犹如姑娘要轻然起舞。
其实,饭后散步是个好习惯,洛玉鸣自己也是这样。
难得两人有了共同点,皇渊却开始了说教。
这对洛玉鸣来说,散步已经不是享受,而是自作孽。
洛玉鸣心中叫苦不迭:侍卫负责保护他,杀人就好了,他还想把自己培养成个大家闺秀吗?
皇渊不管洛玉鸣是否喜欢听,自己说自己的:“用膳,需要优雅,否则吃相难看,堪比山中野兽……”
洛玉鸣忍不住了,自己吃饭有那么粗鲁吗?竟然拿山中野兽比喻自己。
不过,洛玉鸣正好可以借此话题就坡下驴:“王爷若是看不下去,正好可以罚我不用来檀玉阁。”
哪知皇渊却一脸不在意:“本事不大,还不听话,多亏了你有个哥哥,不然本王还要与你斗智。”
“你若敢动我兄长,我死也不放过你。”洛玉鸣是真生气了,就这么个小事,他也要搬出洛羽风威胁自己。
皇渊不以为然,兴致勃勃的看着嬉戏的鱼儿,道:“乖乖做你的夫人,一切都不需要担心。”
洛玉鸣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却想到一个歪点子:等到有人再暗杀的时候,自己先放放风好了,让你话多。
想到这里,心情不自觉的就好了起来。
态度一下转变,笑脸迎迎的说了句:“是,王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就对了。”皇渊看了看已经上升的皎月,邪魅一笑,话语中全是调戏之意:“夫人,该回屋,就寝了。”
“嗯?”洛玉鸣心中疑虑,这话怎么听上去不对。
听上去不对,事实上也不对。
皇渊要求与洛玉鸣同屋就罢了,还要求与洛玉鸣宽衣并同寝。
洛玉鸣自然不同意:“王爷,你别欺人太甚。”
“本王如何欺负你了?”
“你是本王的夫人,自然要侍奉本王就寝,宽衣是你该做的事。”
“我好歹也是未出阁,与你同屋也就罢了,无人看到,何必同床?”
“现在无人看到,你都这般不自在,若是有人看到,你这般反应必然露馅。”
皇渊这话说的有些道理,洛玉鸣竟然无话可说。
皇渊两手打开,道:“还不过来,等着本王动手吗?”
不管怎么说洛玉鸣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接触男人,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既然明白了皇渊的意思,那就做好自己事,想到这里,便淡定的走过去,伸手替皇渊解开腰带。
也不知道皇渊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洛玉鸣解腰带是说道:“再者说,你身为宠妾,必然会有肌肤之亲,这样说来本王身上有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到这里,皇渊专门看了看洛玉鸣的表情,但是洛玉鸣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突然来了捉弄洛玉鸣的兴致。
又漏出了邪魅的笑容:“要不,做戏做全如何?”
“如何做全?”洛玉鸣依然面不改色。
皇渊厚颜无耻的回答:“当然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洛玉鸣正替皇渊解衣带,听着皇渊调戏的话语,最终没忍住,本来解开的衣带,却突然紧紧一拉。
只是这一拉,却拉进了与皇渊的距离。
看上去两个人已经贴在一起。
虽然洛玉鸣的举动皇渊就算给她扣个谋杀的罪名也不冤,而皇渊却不气不恼,带着玩味的语气道:“夫人如此迫不及待,竟让本王有些难为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