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瑾言:你还会治瘟疫?
贺芸:你出生的时候会吃饭吗?谁不是从不会到会的!
翌日下午,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祠堂外面,守门的护卫正要上前盘问,便从车上跳下来一翩翩公子。
贺芸一袭干净白衣,摇着一把山水面折扇,潇洒地将折扇一合,轻轻点开护卫抽出的佩刀。
“几日不见,几位大哥便如此不待见小弟了?”贺芸笑着说。
贺芸有钱,一路上为了巴结翟瑾言没少给这些护卫好处,这些护卫拿人手软,对他自然也和善一些。
“原来是贺公子!”护卫收了刀,“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自然是追着王爷来的!”贺芸努嘴示意了一番祠堂内,“王爷在里面吧?”
“在,在的。”护卫一面答着一面抬手将贺芸拦下来,“贺公子,王爷他现在不方便见客!”
贺芸浅笑,“没关系,我可不是客人,我跟王爷早就约好了!”
“那也不行……”护卫还是不肯让开,“王爷他病了,下令谁都不见。”
“病了?染了瘟疫?”贺芸站定脚步。
“不是,不是!”两位护卫赶紧摇头,“就是寻常伤风!”
“那我更要去看看他了!”贺芸继续往里闯,“我与王爷也算认识,怎么着也得去探个病啊。”
“贺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了。”两个护卫一左一右将贺芸架住,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王爷染的就是瘟疫,为了不引起恐慌,此事不可对外张扬,此外,闲杂人等不得进入祠堂。”
贺芸知道,护卫们也是奉命行事,能跟自己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
“行,我不为难你们。”贺芸浅浅一笑,卸去手上的力气,当着两位护卫的面往后退了几步。
“承蒙贺公子照顾!”两个护卫连忙笑着拱手行礼。
贺芸呵呵一笑,转身弯腰,在地上捡了几个石子,朝着祠堂里奋力一掷。
祠堂院子本就不大,石子滑过院子,稳、准、狠地砸破了窗户。
“战王爷!我如今都到门外了,你到底要不要履行承诺?”贺芸站在院外大声喊道。
“贺公子,您不可这般!”两名护卫赶紧上来劝贺芸,“您赶紧走吧,惹了王爷生气!”
贺芸不走,直直地盯着祠堂门口,总算等到了开门。
翟瑾言拉开门,站在门内没有跨出来,就静静地站了两秒,便转身进了屋,任由门大开着。
“看到没,门开着,王爷许我进去的!”贺芸朝两位护卫说着,推开他们,进了祠堂,径直进了翟瑾言的屋。
屋子里的摆设极其简单,贺芸也无心查看,直接搜寻翟瑾言的身影。
原本想了无数见面时的奚落话语,但看清书桌后他病色的五官后便心软了,嫣嫣地道:“真染了瘟疫?”
翟瑾言病着,神情比平日里还要冷漠,极其不耐烦地说:“不想死就早点走!”
贺芸握了握拳,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