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之传来冯月宴的声音:“我看让你在杂志社上班也真是屈才了。你真应该去说单口相声。”
“单口相声?”芍药大觉受辱,“姐,我好歹也还年轻貌美,你就这么安排我的?让我去搞个脱口秀有什么不好?说不准我就火了。”
温南栀轻声说:“届时一定前去捧场。”
“嘿!”芍药眼睛瞥向她,“原以为你是个老实孩子!”她把剥好的橘子塞给温南栀,“吃了这个,补充维生素的,你这一上午拉的,都虚脱了。”
“虽说在场没有男士,你也稍微注意点影响,说话文雅点,别带坏孩子。”冯月宴说。
芍药朝天吐了口气:“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转眼我就失宠东宫了。”
冯月宴拿随身的杨树林小黑包抽她胳膊:“瞎说什么呢!”
芍药说:“我没瞎说啊!咱们康总是万岁,你就是东宫啊!”
冯月宴顿时恨铁不成钢:“你把人家张泽兰放哪儿啦?!”
芍药说:“她?她不是大内总管?”
温南栀这回直接笑得很大声。
冯月宴走过来拍拍她的头:“别傻笑了。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温南栀说:“好多了。反正是……止住了。”想到之前冯月宴让芍药说话文雅点,温南栀觉得这已经是她目前所剩不多的脑细胞唯一能想出的词汇。
冯月宴说:“那就好。”她顿了顿,“以后再看到自己东西被人动过,水就不要再喝了,食物也都扔掉。”
温南栀点点头,表示受教,主要今天这个教训吃得太狠,短时间内她想忘掉都难。
芍药叹了口气:“也不怪南栀大意。换了是我,可能杯子被人动了我都看不出来。我看南栀是有点强迫症吧,看到自己杯子把方向变了都能发现。”
温南栀小声说:“主要是我没想到真会有人……下药。感觉都是古装电视剧里才有的。”
冯月宴冷哼一声:“他们是胆子挺大的。真追究起来,去趟派出所是免不了的。”
芍药咳了一声:“宴儿,你觉得这回真是她们干的吗?”
温南栀的眼神也偷瞄向冯月宴,对方沉着脸,似在沉思:“不是她们,还能有谁?”
“但我觉得这不大像是她的风格。”芍药说,“她是喜欢用些手段,但过去从没这么……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