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时间不过晚上五点四十。
三年五班的教室里,除了一些住寝的同学,走读的人员没到几个。
“Our sot far from my home.”
“It is a great pleasure to talk with you ”
“All of us sidered……”
扰人的英语声,从第一排一位胭脂粉男生口中发出。
这位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自私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年五班的第一名兼班长,那个让赵寒风讨厌的贾睿智。
教室前面,有一个桌子大小的小黑板,上面是醒目的彩色大字——距离3018年6月7日高考还有60天。
教室后面的大黑板上,写着各种关于高考的标语。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
“读书改变命运,刻苦成就事业,态度决定一切。”
鄙夷了眼贾睿智,赵寒风撇着嘴走到教室最后排右侧的养老区坐下,那两个座位都是他的地盘。
从书包中拿出数学习题后,赵寒风没有再次服用冰心药水。
找出如昨天晚上一样的函数习题,开始试着凭自己的实力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冰心药水,不会让自己永久变成智商超高的人。
它只能暂时让自己陷入冰冷无情的空明境界,变相的提高自己的记忆能力、分析能力和理解能力。
若是一味的依赖它,一旦没了冰心药水,所谓的努力怕是也就会变成一场笑话了。
“还不错!”
虽然花了十分钟才解开一道函数数学题,赵寒风却颇为满意。
放在以前,这这种必得分的函数题型自己半小时也解不开。
如今只花了十分钟,这都算是快的了。
欣慰过后,低头解题,准备提高函数型数学题的解题速度。
“叱吒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叱吒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翻天覆地我定我写尊自我的法律,这凶悍闪烁眼光的野狼……”
狼嚎似的歌声从教室外传入耳中,却没有打断专心做题的赵寒风。
“我就说疯子肯定在学习,你输了!”声音里面有一些贱兮兮,也有一些浑厚,很有大草原的粗狂气息。
“输个屁!疯子学习是学习,但他做的是数学题,不是英语题!我没输!”声音清朗,像是抒情歌手的声音。
“又拿我打赌!”
最后一步写完,赵寒风抬起头,斜了眼坐在自己左侧的两个死党,同学三年的死党,白玉堂和林青圣。
贱兮兮声音的主人,身高一米八五的白玉堂,外号锦毛鼠,却被他们叫做耗子。
这小子身材壮硕,面上早早的出现了络腮胡的标志,看上去十分憨厚,但实则一肚子坏水。
高一、高二到高三从小到大,他是大错没有小错不断,而且竟是丢人的逗逼事。
什么厕所扔炮仗吓唬女同学,却崩了一身米田共,被赵寒风和林青圣嫌弃了一个月。
什么装病去看美女校医,却被真的打了退骚针,带着脸上的悲伤一瘸一拐的跑出了医务室。
什么翻墙出去打电动游戏,却把自己挂在铁栅栏上,被校长逮住来了一场长达俩小时的思想教育课。
那一桩桩一件件逗逼之事,都能让赵寒风无语望苍天。
不过这小子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还有点特殊技能,是个机械天才,据他说可比鲁班、墨子的机关术。
至于真假,依赵寒风小时候所见,算是半真半假。
而抒情嗓音发出者,是身高一米八四的林青圣。
长得有些小帅,外貌形似郑一健,头发油光水滑,跟狗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