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陈夕对挣钱充满了信心,现在最重要的是找菜种。
家里的东西陈老太是肯定不会让她动的,还好她手里还有些钱,能自己去买。
现在十一月了,现在种上,正好过年的时候就能卖了,到时没准能卖个好价钱。
陈夕边往山下走,边考虑着怎么处理这地,到了山下陈夕又去罗大夫家看了看,这回罗大夫家有人了,陈夕把欠的诊金给了罗大夫。
第二天陈夕把家里的锄头偷带了出来,又到了温泉池边,开始除草翻地,泉边一圈的草,陈夕用了五天才处理干净。
然后又把地翻了一下,把地里的石子都挑了出去,还好上辈子去伺候太后之前自己是种花的,那么娇贵的花草都能伺候好,这些个青菜肯定也难不到她。
到了晚上那么点地被陈夕收拾的干干净净,明天来就能直接撒种了,所以明天她还要去镇上买种子。
陈夕扛着锄头下了山,养了这么多天陈武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都能下地了。
陈夕到家就看到他坐在院中翘着个二郎腿,手边还放着瓜子,地上已经扔了一堆的瓜子壳。
陈武看到陈夕就指挥道:“二丫,给哥倒点水来,在放点糖知道没。”
陈夕放下锄头心想,上次的打还是有点轻了,才这么几天就知道出来祸害人了。
嘴里却道:“知道了。”
她到厨房,拿了碗,自己先喝饱了才倒了一碗,端着碗去找陈老太。
陈老太不在屋里,陈老头也不知去哪了,陈夕端着碗又出来。
“奶不在家,你先喝吧,等奶回来你自己要糖吧!”
糖是好东西,一直被陈老太藏起来,如今陈老太不在家,陈夕还真不知道去哪找。
陈武道:“没糖怎么喝,奶就在屋后,你去叫。”
陈夕撇撇嘴:“要叫你自己去,又不是没腿。”
“你这死丫头给我等着,等奶回来看我不让奶打死你。”
正欲出门的陈夕听陈武这么说,她回过来,颇为不怀好意道:“说到打,不知道武子哥这一身的伤到底是谁打出来的,听说,到现在都没找到打你的那个人?”
半夜被打,是陈武心里的痛,任谁平白无故的被打都不会高兴,何况是陈武这样的人,只是无奈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现在被陈夕这么提起来,陈武气的咬牙,却没办法,只放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别夕“切”了一声,懒的搭理他,哼着小曲出去了。
陈武气的猛的把手里的瓜子摔了出去,瓜子撒了一地,还不消气,又猛把手边的小桌子都给推倒了。
这会儿陈老太不在家,他就是再气,都没人管。
直叫唤着:“陈二丫,你给我回来,你现在求我,我还会放过你,否则等奶回来就有你好看的了。”
陈夕恼怒,这无赖竟还想着告状,她都走到门口又回来了。
陈武看她回来哼道:“怎么,怕了?怕就求我啊。”
陈夕奸笑着走过去,陈武有了不好的预感,可又相信陈夕不敢对他怎么样。
“你想干嘛?奶可就要回来了,等奶回来,你再求我可就没用了。”
陈夕冷笑,这时候还拿陈老太吓唬她。
“我求你?你还没睡着吧?”
说着她走过去,一脚踹翻他屁股底下的椅子,陈武整个人“扑通”一声的趴到了地上,摔了满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