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他会吻自己,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过不停,心脏频率跳动过快,让她都忘记了要反抗,也忘记了霍希睿这样是不对的。
呼吸几经绵长到令人窒息,他放开了她,拇指抚摸着那因深吻而饱满无缺的唇瓣,“要不要我帮你去捉鬼?”
“额。”她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这男人上一刻还在吻她,下一刻就要帮她捉鬼。
思绪永远睿智。
“不……不用了。”她又不知道到底有没有鬼,怎么可能捉得到?如果费南城知道了,说她妖言惑众,还不罚死她。
阔腿裤上的点点血红,让他眼睛里唯一的一点笑意悄然敛去,音色清冷道,“你昨晚去哪儿了?”
楚千荨不打算隐瞒,便一无一十说了昨晚的事情。
“楚丽不是你妹妹吗?你们怎么会闹这种别扭?”
不能把自己替代的事情告诉霍希睿,没了解一个人前,还是防着点好。
这样想着。
“她嫉妒我嫁入费家呗,她不知道,其实嫁入费家一点也不好。”
“哪里不好?”
他有意带偏。
“哪里都不好,尤其是费南城,阴晴不定的,真难伺候,昨夜他还罚了喻妈,连白管家也被罚了,我去求情,他根本不理我。”
“白管家敢违逆他,还有喻妈,他们背叛了他,不该罚么?”
楚千荨推了他一把,反弹力让她又跌回到了榻榻米上。
“别说得那样严重,什么背叛,喻妈那是为他好。”
她动手卷起了自己的裤管,牛仔裤管面料很硬,磨擦到她细嫩的肌肤,不自禁地,楚千荨蹙了下眉头。
“喻妈是为了帮你吧,他不碰你,你就想办法让他碰,女层男隔层纱嘛”
猛地,楚千荨就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他的目光略带指责,“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是不是你把我说的话告诉费南城的?”
费南城双手揣袋,眉峰轻挑,缓慢道,“我只是一名医生而已。”
医生天职只是治病救人。
末了,他又加了句,“不染指其他事。”
“你说谎,不染指那就什么也不要管,可是,你居然给费南城说,说我……不想守活寡。”
“没有。”
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楚千荨伸手想推他,挥出的手被他牢牢扣于掌心,目光落在她红红的膝盖处,一片耀眼的红,以及,一片耀眼的白,分割的那样明显,费南城眸光凛冽,嗓音清冷,“你受伤了?”
抚顺是怎么办事的,她居然受伤了。
“被车子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