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秦琬是起早贪黑的忙碌,好在有刘老四夫妇和刘三娘帮衬着,总算没有拖得太久。
刘老四在秦琬的指导下做了一套又一套的桌椅。
刘婶和刘三娘则被秦琬谆谆教诲,学了不少菜品的烹饪方法。
这天一早,秦琬和刘老四等人来到酒楼,大门上方的牌匾上,是请崔宏写的儒林苑三个字。
刘婶和刘三娘急匆匆进了后厨帮忙。
刘老四拉着秦琬在门口有些心虚地问他:“二郎这到底行不行啊?”
秦琬轻轻一笑,尚未说话,就见一个身着麻衣,精瘦的男子慌里慌张的走了过来。
“小郎君,后面的呢,后面的内容呢?”
秦琬淡淡看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后面的内容等到酒楼开业了,自然会交给你。按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在我这里说,我不给你工钱,但是打赏全部归你,并且在我这儿说完了,你可以上别地地方说,我不要你一文钱,所得的钱财也全都归你。”
刘老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张麻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秦二郎的故事都免费让你拿去说了,你还催什么催。”
张麻子讪讪的笑了笑,道:“我哪能有什么不满意啊,我可要多谢小郎君了。我这就进去准备,保证为小郎君博一个满堂喝彩。”
刘老四看着张麻子的背影,不满的嘟囔起来,“二郎你找张麻子作甚,上得起大酒楼的谁还愿意听说书?都是找歌妓舞女来消遣。”
秦琬笑了笑也不做解释,“刘叔走,咱们去瞧瞧你的杰作。”
晌午时分,终于到了正式开业的时候,两大框爆竹被一个个点响,让秦琬暗暗咂舌,这玩意儿就是竹节爆裂声,竟然比劣质的鞭炮还响亮。
震耳欲聋的声响吸引了众多路人的关注。
秦琬雇请的小厮见了人,卖力地吆喝起来,“儒林苑新开张啊,一应酒水饭菜免费供应!名额有限,先到先吃啊!”
路人们好奇不已,“免费给吃喝的?那还开什么酒楼?不挣钱啦!”
“估计肯定是厨子不行,做的饭菜太难吃,卖不出去,只好免费给人吃。”
“我看不像,你们没闻到后面飘来的隐隐的肉香?以我看,不是这家酒楼饭菜做的不行,估计是东家和对面的有仇,故意来挤兑丰悦楼的生意呢!”
“不管了,正好饿得慌,管他好吃不好吃,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反正也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