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漾没有选择去动姜柳,直接将她提起,力道极轻的扔到了孟景琛身上,孟景琛刚好爬了一半起来,被这么一压,瞬间就感觉自己一辈子就要完了……
像!还是像!
一言不合就砸人的脾气,没人能够模仿。
接着,秦漾换了目标,直接冲着不远处看呆的服务生残风破影一般的冲了上去,反身,侧踢,人直接挂在了墙上。
几位顾客很无辜的摆摆手,冷汗直流道:“这位小姐,我们素不相识,还是不要……”
然而,命运如此,很遗憾。
秦漾不等他们说完,就直接跑了上去,短短几秒的时间,几个人,躺在地上哼哼直叫。
池念从角落里爬了出来,捂着手臂,劝道:“副会长,您冷静一下好吗?”
秦漾抬眸,扫了他一眼,“你是在说,我不应该打人?”
这本来就不……应该……
忽然的,秦漾残影一般来到了池念面前,说:“你真欠打。”
话音未落,她就已经一把提起池念,往上面举了举,然后往前一扔,右脚抬起,猛的踢了过去,再次将人送往了墙角。
池念在地上滚翻了一圈,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姜柳问孟景琛,“阿琛,副会长这是?”
孟景琛表情很淡,说:“突然发疯,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被打……”
秦漾环顾了一圈咖啡馆,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问:“这破地方值多少钱?”
服务生呛出了一口血,望了一眼看呆的店长,“报警吗店长?”
闻言,秦漾侧头,眼神冷冰冰的,丝毫没有感情,轻笑一声,说道:“报警干嘛?闹着玩儿啊?”
服务生身子一抖,满脸惊恐的看着秦漾,“您打人……不对……应该报警……”
秦漾站起身,缓缓往他这边走来,笑容尤为渗人,她半眯起眼睛,说:“哦?是吗?你是想免费送死?”
此刻的秦漾,冒似知道自己好像不是自己,可她完全就不受自己的控制,做着奇奇怪怪的事情。
……
此时华国,早已深夜十二点。
叶墨归目睹了下午的监控,直接就给顾南御来了电话。
“先生,夫人她……今天砸了一家咖啡馆。”
顾南御将手中的文件扔给旁边的白思君,风淡云轻的说:“受伤没有?”
叶墨归卡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个“受伤”指的是秦漾,赶紧回:“没有,夫人很好。”
他嘴角微微一扬,笑了,说:“赔,封锁,懂?”
太言简意赅了……
叶墨归:“好的,属下明白。”
说完,顾南御挂了电话。
白思君盯着秦漾发来的密急信,沉默良久,才说:“先生……我怎么回?”
顾南御:“说你不知道。”
这时,霍北年跟苏星眠,自门外走进来。
白思君看了两人一眼,便重新将注意力转回电脑屏幕上。
霍北年哈欠连天的走了进来,径直冲着沙发走去,直接要死不活的躺在了上面,闭上眼睛,说:“哥……说实话,我觉得,咱们应该相信星眠。”
苏星眠则是淡定的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神情也略微有些疲倦,但他这个人,既然是心理医生,就比较有自控能力,没像霍北年那样没大没小的。
顾南御站在落地窗旁边,眼睛根本看不见,却丝毫也没表现出来一丁点儿盲人的感觉,镇静自若的说:“可是那天的监控你也看见了,她随时有可能想起来。”
苏星眠抬眸,看了一眼顾南御,“的确如此,秦漾并不是被催眠,而是人格分裂时,接受了那个人的记忆。”
霍北年一骨碌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揉了揉眼睛,道:“那她现在是要记忆复苏?”
苏星眠现在,也有些不太敢坚信自己那套理论了。
怎么回事……
莫非说,她秦漾,真有奇迹发生?
顾南御表情淡冷如水,靠着玻璃,轻飘飘的说:“快了。”
霍北年看向顾南御,问:“你眼睛什么时候开始又看不见了?”
顾南御:“那晚上,从窗户上面跳下来的时候,突然就看不见了。”
霍北年满脸崇拜之情,“那所以说,你摔下来,就是因为突然失明?”
“不然呢?你以为,我能让他有机会跑了?”顾南御转身走了过来,坐到白思君旁边,说道,“秦漾又跑去打架了,估计这会儿没时间看手机,你撤回消息,就跟她说,我在悉尼,事情比较紧急,叫她不要担心。”
霍北年满脸不乐意,“干嘛呀?你这次又派人又去捣我的窝?”
顾南御现在明明是个瞎子,可不知道是戴着那副眼镜,还是他自己太会调节把控,目光准确无误的对上了霍北年,瞎没瞎都一样的嚣张肆意。
“这不是所有弟弟当中,就你最大方吗?我这是看得起你,懂?”顾南御虽是说笑的语气,却分外的嚣张。
霍北年根本就不服气,说:“沈北川呢?!咱好歹也是澳洲双北!他怎么也得分担一点吧?”
苏星眠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那你跟纪陌年还是双年呢。”
霍北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