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刘乐转,总忘不掉那时她的样子。
仿佛只是想一想,就会觉的自己无耻至极。自己真是软弱到底了,甚至直到现在也没有把最应该的三个字对她说过。
阳光洒落在阳台上,玻璃也灰秃秃的,跟老板辞职的时候,那方慢调斯理的问道,“这也要近年尾了,小姑娘赶上这时候辞,也不等拿了年奖再走?”
“谢谢老板,实在是急着回去见人呐。”
“家里人吧,这都几年了,也没见你联系个啥人,回个老家什么的,感情这一走就真不回来了?”
“咱不是还可以电话联系吗?总的来说还是谢谢您这几年的照顾,当年要不是您……”
“不值提,这当口的。不过要是回去处不行,还是可以回来。如果有家的话,还是守着好,我们就人家文化人说的那什么子欲什么什么的…”
“是,老板说的是。”
“我和小慧给你办个欢送会吧。”
“不用不用,咱们这生意闲一天都是浪费,我心领啦。路哥。也替我跟嫂子道个别吧。”
“那成……,客套话不说了,以后常联系。”
“一定会的。”
在列车到站的一刻,刘乐转的眼睛就迅速的将记忆中的样子和它重叠,多多少少变了一些味道,却也很奇怪的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