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未央费力地将祠堂大门上的门闩抽掉,风痕急忙跳了进来。
“快进来,冻坏了吧?这么冷的天儿你过来干嘛呀?我到午时就回去了……”未央接过风痕怀里抱的一大堆东西,一把扔在一旁的蒲团上,不停地搓着风痕的双手埋怨道。
“你怎么那么傻?这事儿本就与你无关,你都跪了一晚上了,还不回去,还要等到午时吗?”风痕有些着急地问道,这要是跪到午时,再怎么样的身体也受不住啊!
“这样我才能深深地记住,日后要好好护着你!”未央回给风痕一个傻笑,父君让她好好照顾表哥,她不能食言。
“你饿了吗?我给你带了包子,还热乎着呢!”风痕想到什么了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纸包献宝似的塞到未央手里。
未央接过那还有些烫手的包子,看着风痕冻得有些红扑扑的小脸儿,眼眶竟有些湿润,这些年来,她虽很听话,可也没少受罚,风痕是唯一一个这般待她的人儿。
未央将包着包子的纸包放在一旁,一把拉过风痕的胳膊,也顾不得女男大防,伸手就解开他月匈前的纽扣,见那月匈口的皮肤已经被烫的通红,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心疼地问道:“疼吗?”
“不……不疼……”风痕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襟红着脸摇了摇头,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烤熟了一般,烧烧的。
“真傻!”未央自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儿,抹在手指上,又轻轻涂在了风痕身前的烫伤处,那清凉的触感激得风痕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