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的话未落地,她便感受到慕容景的修长的手指正锢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感觉到全身的血管都要憋爆了,一点空气也呼吸不了,她以为她会就这样被慕容景掐死的时候,忽地,慕容景放开了她。
“神经病.....”边缘大口地呼着气,眼神中充满了恨意。她可以自杀,但不代表她可以随意让人掐死。
“神经病,倒是个好词。”边缘眼神中的恨意自然一点都不落地落在了慕容景的眼中。
“慕容景,你还真是我见过心里最变态的男子了,你用下三滥的手段把我死禁在这揽月阁便算了,还三番四次地欺负于我。男子汉大丈夫,若想杀了我,那便利索些,不要总是给我安些莫名的罪名来折腾我。”
“你觉得布偶之事是本王做的?”慕容景危险地靠近边缘,抓着边缘的前襟反问道。
“不是你的手笔?那这王府还有谁有这么大能耐,让我陪嫁侍女宁死也不敢供出背后之人。”
“还承蒙你瞧得起本王。”
慕容景缓缓地放开了边缘的衣襟,此刻的边缘只着一件单衣加披风,脸色发白得可以,他都能感觉到她单薄的身子能随风摇曳了。
闻到动静而来的张麼麽看到摇摇欲坠的边缘,赶紧上前扶着边缘。
“麼麽,我没事。”边缘看着担忧的张麼麽,安慰了一句道。
慕容景望着眼前那单薄却倔强得不行的人儿,竟不忍心再看,那许多要审问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便留下了众士兵,调头而去了。
夜幕渐黑,边缘独倚着长椅,火光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