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如此让你恐惧,还是说王妃私相授受,所以心虚了。”
边缘也纳闷了,这书送来也不过半刻钟,而二十来天不见人影的摄政王就忽地出现了,穿个越三天两头被禁足就算来,那有带这么玩她的。
“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翩翩君子,怎么会让我恐惧呢,还有啊,这书我看完了马上给文公子送回去,可不是私相授受。”边缘被禁足后终于弄懂了一条定律,在这摄政王府,她谁都可以得罪,唯独不可以得罪眼前这个黑脸神,好吧,虽然他长得像个玉公子。
“文公子?你果然认识文家的人。”慕容景嘴中缓缓吐出这“文公子”三个字的时候,语气危险极了。
“你这人......”
“你这人......真有趣,什么文家东家的,我那认识啊。”
边缘想说的是,你这人.....脑子有毛病吧,夸你可都用尽了我脑子里的墨汁了,却盯着文公子。可她转念一想,打住了。
“神明公案.....那你说,这书又是哪来的。”慕容景不知何时已到了边缘的身边,《神明公案》一书正在他手上捏着。
“文公子送的。”边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你还敢说不认识文家的人。”慕容景对上边缘那双坦荡荡的双眸时,不由得加深了恨意,这个女人就连伪装也让人看不出丝毫不妥。
“文公子是不是你嘴中的文家,我哪知道啊,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我说你是不是抽风了,把我禁足十年就算了,总是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眼前,还莫名其妙地怒怼我,我究竟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边缘的好脾气终于用尽了,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至理名言也给抛到脑后去了。
“还敢狡辩,本来你的存在就是招惹我了。”慕容景看向边缘的一双眸中充满了滔天的怒意。
“我说你这人啊.....”边缘倒是不惧慕容景眼中的怒意,意味深长地道。
“我说你这人啊.....嗯.....有病,得治,你说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就惹着你了,那不是你有病是什么啊。”
隐在暗处的陌白与陌尘听了边缘一番话之后,也觉得牙疼,这小王妃胆儿够肥的。
“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慕容景额逼近了边缘,边缘只觉得他眼中的怒火就能把她直接烧成灰了,说真的,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这么大的威压。
“你的权利不是很大吗?既然我那么招你怨恨,为什么不推掉这门婚事啊,就算成亲了,你也可以休掉我啊,把我关在这揽月阁里,三天两头地来吓唬我,算什么意思啊,你说我容易吗?”
说着,边缘便在慕容景的逼视抱着双肩下缓缓地蹲了下去,然后......哭了,还是肆意放声大哭的那种。
“小姐。”张麼麽与绿衣粉果三人虽然惧怕慕容景,可在这档口也顾不上了,连忙上前去。
慕容景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边缘,一身怒火竟也下去了。
女人在他面前有娴静端庄的,也有风情万种的,可哪个在他面前不都是保持着最好仪态的,那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般肆无忌惮地哭的。
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眼前的小女人鲜活得不成样子,他觉得他的女人就应该这样,在他的面前就该肆意地活着,而不是随时随地地在他面前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