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麽,你怎会担不起,缘缘现在需要麼麽,我醒来得晚,很多事情不尽清楚,而麼麽打小看着我长大的,往后在这摄政王府还需麼麽多指点缘缘啊。”
“小姐......”张麼麽激动而感慨地叫了一声,她想说:小姐,你终于不辜负麼麽白疼你这一场了。可这些话她又是不能说的,毕竟她是仆,她是主。
“麼麽,缘缘明白的。”张麼麽说不出来的话,可是边缘却是看懂了,一个真正关心的人,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王妃,沈麼麽来过了。”在大厅忙碌中的郑麼麽折了进寝殿中。
“嗯。”边缘慵懒地应道,劳累了一天,只想好好地躺一下了。
“沈麼麽说是王爷应了。”郑麼麽道。
“那就由麼麽安排,能用得上的嫁妆搬到揽月阁来,一些贵重而不得用的都放到旁边的院子去。麼麽,往后咱这揽月阁还如听雨轩一般,你不用事无巨细都禀告我一遍,你知道你们小姐是个懒的,你挑些重要的禀我做主就得了。”边缘终于想起了王爷应了什么事。
“是。”郑麼麽得令后便欲退下大干一场。
郑麼麽退下后,不多时,边缘便累得睡着了。
张麼麽轻轻地退了下去,然后对厅堂里正忙碌的绿衣与红叶道了声:“都轻手脚些,王妃歇下了。”
张麼麽刚走出大厅门口,便见粉果风风火火地撞了上来,张麼麽不由得邹了眉头,严厉道:“你这丫头怎还该不了毛毛躁躁的毛病,这里是王府,不是定国公府,你若是惹出点事,是要连累了王妃的。”
“粉果知道了,张麼麽。”粉果被叱喝了虽然觉得委屈,可还是依言做了,毕竟小姐,不,王妃,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
外面的正热火朝天地干得起劲,而边缘在寝室中睡得是昏天暗地,直至,肚子便不争气地“咕咕”“咕咕”叫了起来,边缘才揉着扁扁的肚子,不情不愿地起了床。
不过说回来,穿了这么一身厚重的嫁衣睡着了还真是不舒服,脖子、肩膀都觉得酸痛。
“粉果、粉果。”
“哎,小姐,来了。”粉果收起了那风风火火的步子,可步子未到寝室,声音却先到了。
“热水呢。”
“小姐睡着了,所以我在小厨房温着呢。”粉果说起小厨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像边缘邀功。
“现在是何时辰了。”
“已经是申时三刻了。”
“难怪我饿了。”边缘说道。在没有电的古代,一般是睡得早,起得也早。这个时候已经用晚膳的时间点了。
“小姐要先用膳吗?”,粉果问道。
粉果虽然是问着,可却没有去准备膳食的意思,今晚是小姐的大婚之日,这晚膳还是应当等摄政王一起用些的。
“不了,我想先泡个澡,醒醒神。”边缘此刻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也不管粉果的小心思了,就算是她管了,也是管不着了,看摄政王任由她在摄政王府自生自灭的样子,他今晚会来才有鬼了。
“是,小姐。”粉果闻言便准备热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