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琪要求陆廷枭赔偿的话说完,就又自说自话道:“我知道你就是个吃软饭的,肯定没有那么多钱,不过没关系,你没钱可以找你的女人要啊!”
她说着,得意洋洋地看向苏诺澜:“他没有钱赔我,你来赔!”
“我呸!”
苏诺澜碎了她一口:“你说赔钱就赔钱,你脸怎么这么大呢?”
“我不管,你要是不赔我,我就去告你故意伤人!”
苏琪说起这个,脸上又挂上了得意的笑容:“这段时间我特意熟悉了法律,你们两个对我做的事情已经达成了恶意伤害,我要是去告你,一定可以告赢的!”
“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野鸡律法?”
听她说的得意,陆廷枭忍不住开了腔:“就凭你说的这些,根本构成不了任何罪状。”
“商场是有监控的,监控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们并没有故意伤人,你要是敢去告,我们完全可以反告你诽谤!”
顿了顿,他继续道:“苏女士该不会忘了,你之前的案底可还没完全了结呢。”
别以为她现在提前被看守所放出来就没事了,上次故意买凶伤人的案件可还没有了结。
相信法院的律师函不日就能送到苏琪手中。
到时候,苏琪依旧不会有自由。
苏琪听陆廷枭这么说,想到自己在看守所里过的日子,脸色就是一白。
转念想到自己和陆少的缘分,说不定自己在和陆少见面之后,自己就能成为陆少夫人。
到时候,她这个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还会怕苏诺澜,怕区区一个苏氏集团吗?
想到这里,她便控制不住得意洋洋的语气,“你们别以为抓着我这个把柄就能把我怎么着,我告诉你们吧,我可不是你们这种底层小市民可以得罪的起的。”
“底层小市民?”
听到她的话,苏诺澜面上有几分疑惑。
不知道苏琪这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是从哪儿来的。
“再过几天,我就会和陆少订婚,没多久我们就能结婚了,倒是我一个陆家少夫人……”苏琪顿了顿,嘴角高高翘起,“你以为你动得了吗?”
听着她一再扯着陆少的大旗,陆廷枭不禁面色铁青:“你凭什么说你和陆少有关系?谁知道这话是不是你的一面之词?”
“据我所知,你说的陆少家世显赫,可不是你一个小三生的女儿可以高攀的起的。”
如果不是气极,陆廷枭也不想用这样的言语来形容一个女人。
但是他实在气不过对方为虎作伥。
更重要的是,在不经过他本人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利用他的名头在外招摇撞骗!
“我妈才不是小三!”苏琪被戳中了痛楚,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妈妈才是我爸的初恋,苏诺澜她妈才是插足我爸妈之间的小三!”
苏诺澜:“今天之前我只知道世界上有无耻的人,今天你成功我让知道什么叫做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含义了。“
“你敢说我不要脸?!”
苏琪自我总结出了苏诺澜话里的精髓,并在最好入座之后加以反驳:“你才不要脸呢,未成年就怀了个父不详的野种,刚成年就生了下来,还光明正大的包养野男人!”
“爸爸要是知道你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指不定会气的从地下跳出来掐死你!”
苏诺澜并不将这些视为自己的耻辱。
她的确因为自己没有防备中了苏红梅的奸计,但这之后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