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子究竟是人是鬼,为何他总是这样冷不丁的出现在白沫沫的身旁。
似乎不论白沫沫在哪里,都有他的影子。难道他除了白沫沫这里,就没有其他的去处,还是因为太过于冷漠,没有人愿意与他交往,所以孤独。
白沫沫将视线从凤知洛敞开的胸膛中移开,就要去点灯。
“不必,坐着。”
冰冷的几个字穿过她的耳膜,却已经震得她有些颤抖。
这主子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冷漠,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穿衣服。
不至于让人隐隐约约看到他胸前的一片春光,引人遐想连连。
白沫沫干站着,时不时拿眼睛瞟他,借着一缕银光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美得让人窒息,冷漠得可以将人冰成冰棍。
“主子深夜前来,有何吩咐?”
对方懒得吐出一个字来,只是微微抬手,手中的酒壶里似乎还有不少的酒。
这么黑,他分得清那个是鼻子那个是嘴吗?
白沫沫见他不愿意说话,也不敢多嘴。
良久。
白沫沫站得腿发麻,拿着眼瞄他,身上却一动不动。
他不会就让自己这样站一个晚上吧?变相惩罚,还是他本身就是这样闲来无事来惩罚惩罚她?
“除了吩咐,难道本王就不能来找你?”凤知洛冷冷开口,不带一丝感情。
能。
他就是后半夜来,什么时候来白沫沫都没有拒绝的机会。
谁让她是主子!
白沫沫连忙解释,“主子待沫沫恩重如山,是沫沫的救命恩人,不论主子有没有吩咐,何时前来沫沫都不敢有怨言。”
“你还敢有怨言!”
断章取义。
白沫沫真想一个巴掌呼死自己算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主子,动不动就要来找她“麻烦”。
正当白沫沫要解释时,却见他站起身来,身上松垮的衣裳半开。
“上来。”
凤知洛就要从窗口出去,突然被白沫沫打断。
白沫沫尴尬的杵在原地,“那个,我,我不会轻功……”上不去。
他倒是可以飞檐走壁,在房顶上如履平地,只可惜的是白沫沫就是一个武功废材,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
当初凤知洛在救下她之后,也曾让柳儿教她一些防身术,白沫沫学的很是用功,可是事与愿违,一个月下来她连马步都扎不稳。凤知洛只好放弃了教她武功的想法,随便她自我发挥。
凤知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搂上她细细的小腰跳出窗外。
还未等白沫沫反应过来,人已经上了房顶,显得有些狼狈好不容易才站稳,两眼往下望着,瞬间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风景不错,就是太高了。她呆呆的站在原地,胆怯着,小心翼翼的蹲了下来,一只手紧紧的拽着凤知洛的衣襟,咬着牙闭着眼就在屁股挨到梁子的那一刻,她才缓缓的睁开眼,急促跳动的心脏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她这往前十几二十年也未曾有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心都快跳出来了。
幸好是在晚上,这要是在白日,凤知洛怕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一张煞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