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手脚僵硬,被人搂着动弹不得。
“那个,能不能先起来,我……手麻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手要废了。
凤知洛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换了一个姿势,小心翼翼的为她揉了揉手臂,不多说一句话。
白沫沫想不通他这是什么爱好,动不动就要霸占自己。
刑部尚书刘文全在白沫沫被凤知洛放走之后,便急匆匆的进了皇宫,向皇帝禀报此事。
殊不知凤娇娇也在等待着结果,在宫中皇后寝宫内,焦急的等候着,坐立不安,既是兴奋更是紧张。
诅咒皇后等同于谋逆,十恶不赦。
“乐阳被摄政王给放了,谁给他的胆子!”皇帝将到手的奏本往他的身上砸,怒喝道,“他让你放你便放,置朕的圣旨与何地!”
刘文全慌忙跪下,诚惶诚恐,“微臣本是不想放人,可是摄政王他咄咄逼人,微臣也没有办法。”
“朕要你们这些饭桶有何用,混账东西,”皇帝猛然站起身来,徘徊不定,“来人,传召摄政王入宫觐见,朕倒要问问是什么道理,他一个摄政王难道就能站在朕的头上不成,朕一忍再忍,他却步步紧逼置朕与朝廷的颜面何在?!”
底下的人已经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太监慌忙出去传旨。
皇帝气急败坏,龙颜大怒,将对白沫沫的恨意强加在凤知洛的身上。
原先皇帝不过是想要假借惩处白沫沫,达到震慑柔然国的目的,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来,打乱了他的计划。
惩处白沫沫事小,凤知洛以下犯上这才是事大。
刘文全跪趴在地上,不敢吱声。
氛围紧张,笼罩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息。
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玉德宫,将事情告知凤娇娇。
“放了?”凤娇娇一脸不可思议,看向一旁正端坐在榻上品茶的皇后,“这怎么可能,乐阳她害得母后卧床不起,这是滔天大罪,什么人这么大胆既然敢放了她!”
“回公主殿下话,奴才听说是摄政王下令放人的。皇上已经派人去将摄政王请入宫,要当面问一问摄政王。”
凤娇娇一听是凤知洛放的人,嚣张气焰瞬间蔫了。
人人只道皇权至上,可是却还有一个摄政王有权干涉朝政。
凡是摄政王凤知洛做下的决定,有时候就连皇帝也无从更改,只能隐忍不发,任由他吆五喝六。
凤娇娇坐在了榻上,久久不能回神,“怎么皇叔也搅和了进来,那柔然公主究竟有什么本事,皇叔为何要帮她。”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无从查起。
皇后叹了一口气,“娇娇,既然你皇叔插手了,依母后看这事还是到此为止吧。”
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自从服了太医院送来的药之后,她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一时也说不清究竟是因为白沫沫诅咒,还是因为身上原本就有病灶。
“那怎么行,母后您生了病那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凤娇娇咬牙切齿,纤纤玉手死死的掐着手掌心,“这一次要是不惩处她,将来还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来!”
一劳永逸,永除祸患。
这才是她真正想要做的,也是某些人的怂恿。
皇后拉着她的手,嗔怒道,“你身为公主怎么能把这样的市井小民的话挂在嘴边,这要是让你父皇听到了又要龙颜大怒。”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