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衙役急忙端起桌上的托盘,里边放着那个小人偶几根针、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条,还有一份口供。
白沫沫仔细的看了看那一份口供,蹙眉,“大人果真是好手段,既然做成了这么一份假的口供!”
“哼,你住在驿站,这些东西也是从你的房间里找到的,当时你便在场,还有什么可以抵赖的!如今驿站内的证人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就是你柔然质子,诅咒我朝皇后娘娘,还希望我朝皇后快些死去!你是何居心!”
说得头头是道,坐实了白沫沫的罪名。
外面不知情的老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白沫沫此时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的跳进了别人的圈套,至于是什么人故意给她设下的圈套,她也是不解。
“怎么,无言以对了!”
刘文全以为自己睿智,得意忘形。
白沫沫冷笑道,“本公主为何要无言以对,这些东西本公主之前并没有见过,再者本公主现在身处贵国,本公主还没有蠢到自己给自己挖坑!再者,本公主又有什么理由要诅咒皇后,本公主主动请命前来贵国做了质子,这已经是本公主和母国对贵国的一片赤诚!”
即便是要诅咒,也应该是皇帝才对。
一个皇后后宫之首,没了皇后再立一位便是,倘若皇帝一死举国大乱,这岂不是更加对柔然有利?
刘文全一时有些无语,眉头紧锁的看着她。
好一张伶牙利嘴,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证据面前岂容你抵赖,来人,上刑,看她招是不招!”
衙役拿上一些刑具,丢在白沫沫跟前。
就在此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刘文全看去大吃一惊,急忙离座上前恭迎。
“下官刑部尚书刘文全,拜见摄政王爷,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不曾远迎还请王爷恕罪……”
白沫沫看去,正好对上凤知洛一双冰冷的眸子,“乐阳拜见王爷千岁。”
凤知洛并没有应声,与她擦肩而过径直走上大堂,坐在了该属于刘文全的位置上,扫了一眼地上的刑具。
“刘文全!”
刘文全急急忙忙跑了过去,恭敬的站在一旁,“下官在。”
谁又能想到凤知洛这一个高冷的人,会突然驾临刑部衙门大堂,杀了刘文全一个措手不及。就是白沫沫也是一头雾水,这些小事白沫沫自己就能解决,而凤知洛却主动前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凤知洛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王者风范,“本王问你,柔然与我朝是什么关系,乐阳公主前来京都做为质子,又是所为何事!”
“这,这……柔然与我朝结交是友好之国,乐阳公主是为了两国友好而来……”
刘文全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低着头不敢去擦拭。
这些事在京都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白沫沫看着他,觉得有些奇怪更是有些自责,平白无故的又给他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