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晋状元郎吧,我记得你是屠夫出身,这种卑贱的出身我很讨厌。”白沫沫不屑的笑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上了马车。
苏琛城脸色一变,差点当场失态,这个女人居然如此轻视他!
他死死瞪着白沫沫矜持高贵的背影,他早晚要让这个女人跪在地上向他示好!
白沫沫在宴会上的表现让她成为了城中大热的人物,权贵们都知道柔然来的公主是个高傲琴艺逼人的女子。
而丞相新收义女柳阮阮也成了城中最大的笑柄,无数人嘲讽着她宴会上的丑态。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沫在凤知洛的授意下四处参加宴会,巩固一下她的假身份。
这天白沫沫照常参加完一个贵女举办的秋日宴,刚打算回去,马车却在半路钻进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
“主子!你怎么了?”白沫沫震惊的看着浑身血迹的凤知洛,连忙掏出帕子摁住他腹部最严重的的伤口。
她话音刚落,马车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城中禁卫军声称丞相府遇到了此刻,全程戒严,拦下马车要搜查。
凤知洛染血双眸一沉,该死的,今晚还是操之过急了,不该只身夜探的,丞相府暗地里的防卫比他想的要多。
白沫沫察言观色,见凤知洛脸色不善身有重伤,就猜到这事跟他脱不了关系。
她轻声对凤知洛说了句:“失礼了。”
说完她便伸手拔下了凤知洛的束发簪,将他摁倒在马车软榻上,脱下身上的彩凤袍披在他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又拿出一盒香粉洒满马车角落,盖住血腥味。
白沫沫飞速做完这一切,在凤知洛开口质问前掀起了马车帘,怒斥道:“吵什么!我的马车有什么好搜的!”
禁卫军头领恭敬行礼表示按例子必须搜查。
白沫沫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把马车帘掀高:“车里只有我跟我一个小姐妹,她在宴会上喝多了几杯,我正准备送她回去呢!有什么好看的!”
禁卫军头领见马车内只躺着一位身穿彩衣,乌发披散带着浓浓脂粉味的“女人”,放下疑心,跟白沫沫道了声歉便离开了。
白沫沫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催促马车夫快马加鞭往回赶。
她处理完这一切,回头想起查看凤知洛,却撞进了凤知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中,心中一颤,连忙低头认错:“属下一时情急,还望主子别介属下的鲁莽。”
头顶传来一声慵懒的嗤笑,伴随着衣裳摩擦的梭梭声,白沫沫的下巴被凤知洛捏住,迫她抬起头来。
“有点意思……”
凤知洛浑身鲜血,身着彩袍,乌发随意披散,透着一股危险的糜烂气息,艳丽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碾过白沫沫的唇瓣,本来以为是只小绵羊,没想到却长着利齿,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