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么办?”红拂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宰了?”
言小幼这短短一会儿已经平复了心情,一脸鄙夷的看着红拂:“阿弥陀佛,你怎么能杀生呢?”
红拂气道:“说人话。”
“好吧!”言小幼语速飞快的应了一声:“这个女人是个苗疆的降头师,刚刚挠了我一下,我担心被她毒死,想留下问问我还有就没有。”
云空沙皱着眉将她的手拽了过去,仔仔细细查看了伤口:“她若是对你下了毒,我要将他切成八段。”
言小幼笑道:“我觉得你可以去找妆娘子学个艺再给我报仇,他对你还颇有好感,必定倾囊相授。”
云空沙忽然想到了妆娘子翘着兰花指在自己胸口点了那么一下的场景,顿时遍体生寒,说不出话来。
女人大抵有些特殊的,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悠悠转醒。言小幼瞧着她,神志应当是恢复了清明,眼神虽然呆滞一些,动作也迟缓些,但是更像一个正常人了。
她走到桌边,哆嗦着手去看自己的瓦罐,见虫子还活着,还抓挠着瓦罐的边缘发出“沙沙”生,这才放下心来,又转过头去看言小幼:“小姑娘,伤到你了吧?”
“没关系。”言小幼指指女人已经肿的拿不起东西来的手腕:“咱们算是礼尚往来了。”
云空沙打断她们二人,将言小幼的手拽到女人眼前:“解药!”
女人看了看,忽然露出一个面色古怪的笑:“不打紧,用一些草木灰就是了。”
云空沙听了便直奔厨房,言小幼冲他喊了一声:“别忘了将野味放下。”他背上还背着一头野鹿呢。
“你这降头也不怎么样吗?草木灰便能解了。”红拂充满敌意的说道。
女人便又笑。
红拂疑惑。
言小幼无奈:“我以为你那见鬼神医应当同你说过。”
“什么?”
“草木灰是止血用的。”言小幼无奈,这两个人怕都是关心则乱,女人明明是在说她手上并没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