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笠早早的就坐在的茶楼雅间里,展似水刚坐下,唐知行就冲进来,拿起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郭笠刚想说一句这是我的杯子时,唐知行就将杯子放下,又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郭笠无奈的重新拿一个杯子,到上了茶,“我去涧西村问了十个人,他们都说这个县令很好。”
唐知行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我得到的结果也一样,这个县令做了不少好事,修路修桥,被无家可归的孤儿办学堂。”
展似水点了点头,“嗯,今天县令的小厮跟我说县令来这里上任时就是一个人,因为在路上遇到劫匪,全家都死了,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
“看来我们要查一查这个县令上任前的事了!”唐知行神色一凝。这样怕是有些麻烦。
郭笠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一个人经历这种事情后,要么报仇,要么安安生生躲起来保护自己。他若是这般善良,那他应该不会来到这里当县令。因为他也无法确定那人会不会来杀他,若是来了那县令府的衙役小厮们哪个逃的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自己性命,这里人多寻求庇护。但他却经常大摇大摆的去帮助村里人,那就说明他能确定那个凶手不会杀他。”
“如果是凶手承诺不杀他,那也没有办法去相信。因为没有一个人回去相信一个杀人凶手的话!”
展似水恍然大悟,“对,所以这个凶手要么与他有关,要么就是他自己。”
“那个小厮说,老爷的父母妻儿全没了。怎么会有人对自己全家下这般狠手。”
“除非他不是他。”唐知行道。
此事大理寺外,一女子朝着大理寺大骂,“白咫莫,你这个狗官,你不是人,你草菅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