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本座已经听他们禀报过了,现在本座只想知道,你是如何从谷枫手中逃出来的?”司空月看着面前这个佝偻着身子的女人,谁能想到,曾经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听她一曲琵琶,那时何等风光,如今却落得如此地步,果然,“谷枫”二字一出,她的眼中便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我将孩子藏在床下,将他下了毒的水悉数饮下,我知道他心有城府,断不会为了我们母子二人背上不耻的骂名,一早就防备着,吐了那杯水,谁知即使如此,还是哑了嗓子,这腿也叫他生生打断,”她握紧了怀中孩子的襁褓,指尖用力到发白。
“你很聪明,”司空月由衷的赞道,这女人说的是实话,他的人查到的跟这差不多,谷枫见她中毒倒下,却仍不信她毙命,又生生打断了她的腿,见她毫无反应,这才将她扔在了护城河里。这女人硬生生忍下了断腿之痛,又连夜游回了岸边,这才捡回了半条命。
“本座要的很简单,”他眼底微冷:“本座为你搭好戏台,而你,要给本座唱好这出戏。”
他微微俯下身,紧紧盯住她:“这戏唱好了,谷枫自然身败名裂,若这戏唱不好,”他半眯着眼,唇边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便去死。”
未等她回应,他站直了身子:“自然,帮本座办事,也是有好处的,你怀中这孩儿,本座会替你照看。”
那妇人愣了愣:“我凭什么相信你?”
司空月这才笑出了声:“就凭你若不信,你们母子二人,现在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