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市里的途中,徐雯提议给母亲买个保险,陈毓公司推出一款人人安康的商业补充医疗保险,社保报销后自费的合理医疗费用、社保无法报销的合理医疗费用,扣除约定免赔后,均可赔付。价格不贵,保额还高。
“那就保一个吧!保费我来出。”徐冬两眼直视前方,他的手机一直有微信信息进来的声音,他看都没看一眼,他去镇里之前,已在朋友发了一条信息,凡事今天找他的一律发微信,有空会回复。
“多少钱?”徐琪也想给段段保。
段段有胆囊息肉和肠息肉,肠胃不好,有一次在办公室吃了几个冰镇过的荔枝就痛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啊叫了两声就倒在坐椅上了,被边上的同事送进了急诊室。
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徐琪还在公司上班,对方说她是段段的同事,让她赶紧去市里的中心医院,徐琪拿上钱包和手机便打了车匆匆往医院赶去。
徐琪到的时候,段段的脸色已经有些恢复过来了,但他的鼻孔还插着氧气管,身上也贴着心电监护。
段段见徐琪来了,冲她腼腆的笑,守在他边上一男一女的同事之前并未见过徐琪,自是对她几番打量,并将段段如何发病到如何送医的过程都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徐琪本就不是个可爱的人,也不是个幽默的人,她的个性并不讨人喜欢,因此也很难与人深交,即使有私交甚密的时候,最终也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分道扬镳。
此刻,她很认真的倾听这整个过程,且时不时的露出忧虑的神色。
段段依然躺在急诊的移动病床上,几个人在医院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推着往B超室走去,医生说如果实在查不出什么来,那也只能回家了,段段因为怕疼,忍痛能力也不强,他死活不肯做胃镜、肠镜两这两项检查。
刚认识段段没几个月的时候,他就因为肠息肉做了一次手术。
那时候,段段的父亲还活着,那两套单身公寓也未买,他除了有徐琪陪在左右,几乎一无所有。
白天徐琪照常上班,晚上就来医院陪段段,他手术的时候,徐琪还在上班,也没为他打点什么!当天晚上,当麻药过后,他疼痛难忍的时候咒骂了几句。后来几个晚上,他都让她回自己的公寓去睡了,在段段眼里,她或许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女朋友!也或者他觉得她并没有那么爱他。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徐琪觉得段段对她的态度变了,她并不是心思细腻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但她也不愿去深究,能不能一起走下去,顺其自然,没什么好刻意,好强求的,合则处,不合则散。但她觉得既然在一起了,就不会轻易提分手,就算提,她更愿意把这个主动权交给男方,她跟他开始交往的时候就对他说:“如果哪天,你喜欢上了别人,不想同我一起了,跟我说一声即可,我不会缠着你。”
这就是她为什么渴望经济独立的原因,她不想依靠别人,成为攀援的凌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