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好像筑基期就能自己飞了”看着头顶被惊起的鸟儿,王苟突然想起一脸喜色的道,“待我找找方法先。”
“唔,有了,星力先涌入脚底,然后自双腿向上,灌注全身,动了动了,哈哈,哥还是挺有天赋的嘛,还不够,再多点,这才离地有多少......”王苟一脸兴奋,嘀嘀咕咕的控制着身体的平衡,身体离地面越来越高。
“这完全不难嘛,看我f”,最后一个带着重音的“飞”字还没说出口,人就像窜天猴牌炮仗一样直挺挺的向上窜出去了。
“我次奥,太猛了,控制星力减少。”感受着呼啸的风声,王苟惊叫道。
随着控制着星力减少,速度也慢慢降下来。
一会儿后。
“直飞也太没意思了,换个方向,哈哈,加速。”
王苟像是刚学会飞翔的雏鸟一般,在天空飞来飞去,乐此不疲。
这就是丹田容量达大的好处,换其他筑基期,一般都是借助飞剑之类的法器,哪能这么肆无忌惮的飞,这么干灵力早就支撑不住了。
又一会儿后,王苟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精髓。
此时,看着越来越近的山峰,王苟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他准备玩个大的,也不是大的,就是小打小闹而已,王某人这般想到。
是的,他准备在快要撞上山峰的那一刻,来个“夸张”的直角转弯,他甚至计算好了空气的流通,树木的密度,土壤的密度,天气的好坏,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
山峰越来越近,王苟眯起双眼,嘴角疯狂上扬,双手紧贴大腿,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地面,他甚至想好了成功后该怎么笑了,笑多大声,笑多久等种种复杂问题。
“对,就是现在,我......”
“主人”小坏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来。
“嗯,做......次......”,“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惊起无数飞鸟,地面上出现了一个黝黑的洞口。
半晌后,王苟灰头土脸的坐在洞口旁边,摸着晕乎乎的脑袋,咬牙切齿的道:“小坏,你给我出来。”
“怎么了,主人。”小坏很是迷惑的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喊我?你是想让我整容吗?”王苟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不是啊,主人这么帅,当然不用整容了,小坏是想告诉主人,小坏已经步入第一层了。主人又在又怪小坏吗?”小坏有些委屈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你再说我就哭给你看的意味。
王苟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格外的憋屈和难受。
这该死的“又”,该死的“心魔”,别让老子知道是谁暗算劳资,不然跟你没完,谁特么练气期都没有就有心魔,次奥,骗鬼呢?当然,这话只能心底口嗨一下。
感受着小坏本体在丹田翻飞腾跃,王苟挤出一个僵硬的菊花笑,道:“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我是为你高兴啊。”
“主人,你掌控星力的熟练度也太差了。一下子越过练气期到筑基期,你可得好好熟悉一下,不然很可能,不,一定会闯祸的。”小坏的语气有些严肃。
这转话题的本事不错,不过王苟知道小坏说的是事实,确实得得好好熟悉一下。
他可不想激动之下掀翻房顶什么的,被白大褂抓起来研究,他还没有自大到认为天下无敌,艾斯比似的跑去统一世界。
谁知道国家有没有什么隐藏实力?在王苟看来,跑去和神秘、强大的国家机器作对纯属是老寿星上吊的找死行为。
于是乎,王苟在小坏的各种招呼下疯狂练习起来,幸亏他追那只死兔子离得村庄比较远,要不然就凭那时不时的“轰隆”声,和魔障似的疯狂大笑,在这个信息发达的时代第二天准上新闻。
标题就写“震惊!!!某山村频频震动,后山轰隆声不断,更有村民听到诡异的大笑声,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一切尽在江湖奇事说,我是记者胡所。”
..........
另一边。
远处,兔三一头撞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兔脑子嵌入松软的林间土壤中。
“呸呸呸,老大这也太急躁了,这样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军师,想当年,先祖,嘶,怎么又想不起来了,他奈奈的,这先祖也有点不太靠谱啊!”兔三一边揉着屁股,一边疯狂吐槽。
“不过老大是个好老大,为属下着想。对了,得赶紧报仇去。肥仔,瘸子,我兔爷回来了,哈哈。”
兔三蹦蹦跳跳的跑着,突然脚步慢了了下来,看着丝毫感受不到自己曾经留下的气味的林子,良久,瞪着大眼睛,缓缓吐出一句:“卧槽,这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