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在我这说对不起就生分了，尽管很喜欢你们这样撒娇的样子，但是在不放手，你们就只能有一个死掉的哥哥了。”

手掌放在两人头上，给了一旁看戏的帕克一个白眼，呼吸都快不通畅的凌耀无奈说道。。

听到凌耀这样说，感受着头顶切切实实传来的温暖感觉，蕾姆和玛琪亚才缓缓放开了手。

“呼~”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凌耀觉得自己在天堂和地狱走了几遍似的。

“你们哭完了吗？能不能让贝蒂进去，端着这东西的贝蒂看起来很傻。”身后，传来了毫无感情的声音。

凌耀一手一个就将两人拉离门口，给大佬让开了一条道路。

将两人拉到桌子旁坐好，期间两人居然都没有说话，直到将一副餐具放在蕾姆面前时，蕾姆才再次哭出了声。

“对不起，凌耀！”

凌耀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都说别再说对不起了，这样感觉我们很不熟哎。”

接过凌耀递过来餐具的蕾姆将脸掩藏在垂下来的头发里，“蕾姆，无能又无才，是鬼族里扯后腿的人。昨晚，又一次扯了凌耀后腿，蕾姆要是不回去，凌耀就不会为了保护蕾姆引来魔兽受到多余攻击。要不是蕾姆没用，凌耀也不会为了救蕾姆差点死掉。”

低垂的脑袋更低，好似要将自己从这个世界掩藏，蕾姆用挤出来的声音继续道：“蕾姆要是脚步快一点，说不定就能追上姐姐。如果是姐姐就能做得更好，如果是姐姐就不会有这样的失败，如果是姐姐就一定不会大意，如果姐姐就绝对不会有错。如果是姐姐、如果是姐姐、如果是姐姐……”

话语被哽咽所中断，眼泪连续滴打在餐具上继续着少女还没说完的不自信。

一旁的玛琪亚咬着牙扭过头去，手里捏着还有着一条缺口的希比欧，虽然没有落泪，那是因为应该落的昨晚已经掉完。

凌耀双手穿过蓝色头发放在蕾姆脸上，将她低下头的抬了起来，看着她空虚以及看清现实绝望的眼眸，缓缓地帮她擦掉了眼泪。

“那么伤心、极不自信、又爱乱叨叨的蕾姆，你能告诉从来没有认识过以前的拉姆，也不认识从前蕾姆的我为什么就只是喜欢你呢？”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没有想到的蕾姆慌忙摇头，“不对，不是的，你不应该喜欢的是我，真正的姐姐是更……有角的话，就不会那样，会更加完美的……”

凌耀将额头抵在蕾姆额头，“继续上个问题，我认识你们时，你们哪方面是使用了“角”的能力呢？”

“不…没有…姐姐…”面对这个问题，蕾姆想要找个理由反驳，可是脑海中并没有应该有得理由。

见蕾姆不说话，凌耀继续道：“那么蕾姆，你说看过昨晚拿着铁链的你，我应该怎么做？”

“蕾姆…蕾姆是姐姐的替代品，永远都是……”面对凌耀犀利的问话，完全被带进沟里的蕾姆慌忙找理由辩驳，可发觉自己根本回答不上后再次将头低了下去。

“你说自己是拉姆的替代品，那么你问过她了吗？她把你当妹妹，你居然想当姐姐，蕾姆，你这是想干嘛。”

“没有，蕾姆没有想过替代姐姐的想法。”蕾姆听到这个言论，连忙否认道。

“那么，你是谁？”

“蕾…蕾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