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落遮的家,跟她的是一样的户型。
空间不大,但分两层,每层都有两个房间,楼下还有客厅。
温上筠坐在沙发上,近乎于躺,尚未受伤的手玩着桌上的钥匙圈。
翘着二郎腿,嘴里时不时哼着小曲儿。
付落遮始终面无表情,将自己的行李拉进客厅后,郑重其事地宣布道:“二楼有间客房,你睡那。”
“付先生。”温上筠笑着,叫住准备上楼的付落遮。
待他回头,“谢谢你。”
他无趣地转身,上楼去了。
身后,是女人清脆如铃般的笑声。
该死!
付落遮的房间。
陈设简单,一床、一柜、一桌,除却生活必需用品,再无其他。
他在外六年,回家的时间甚少。
这个房子,还是三年前他的亲哥付秋痕给他买的。
比起熟悉程度,他比初来乍到的温上筠多不了多少。
他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眼神虚无缥缈地落在玻璃之隔的雪地上。
电话接通
“帮我查一个人。”
末了,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温上筠。”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他挂了电话,走去开门。
温上筠站在门口。
他的黑色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里头套着一件毛衣,往下,是晾了一夜的水洗牛仔裤。
他不得不承认,有些人生来就妖艳,无需刻意,一举一动就能让人毙命。
一个极致危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