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车在吱吱嘎嘎响,终于到了陡坡之上,王君可一副女人的打扮,被四个人推了出来。
“哟!这小妞正点啊!”守卫的阿豹流着口水,看着风骚妖娆的王君可,完全没留意到后面几个人,“哥几个辛苦了,这次收获真大。”
王君可已经逼近他们几个守吊车的,阿豹探出手正要猥亵时,他的脖子中被插了一把刀,他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其他几个人也被薛疾和阿奴迅速干掉,掌控了吊车。
他们把吊车正要放下去时,从山寨后出来一伙人,估计是山寨的老大到了,听他们走路时发出的声音就知道,这些人正想着美事。
出来的人已经能看得出高矮胖瘦,来不及放吊车,要发起突然袭击。
王君可分辨哪个是头目,他跟薛琼华和舞燕飞低声说了些什么,等他们来到一百步时,弓箭射出,直取中间那个最庞大的身躯,只听得一声,“扯呼!”那些人乱糟糟地纷纷拔出武器,朝着这边砍杀过来。
也有剪枝飞来,从王君可的脸颊插过,射进木门,颤动着。
薛疾挥戟,将跑在前头的一个马贼削为两截,一条铁戟横扫之下,纷纷倒毙。
阿奴完全不惧怕对方的弓箭和暗器,冲上去,抡起铁锤一顿猛砸,在他刚猛无匹的力道下,没有一合之敌。
对手的弓箭手也被薛琼华和舞燕飞干掉,她二人站在屋檐之上,不断发射弓箭和飞刀。
舞燕飞的飞刀扔完了,操起一把弯刀就跳入敌圈,她恨死这帮马贼,都是因为他们,她第一次护送货物就被抢走,迎着朝阳的光辉,她的弯刀每一次滑落,就收割一条山贼的性命。
薛琼华的剪枝使尽,也飞身而下,手中红缨枪如同毒蛇,刺中马贼的喉咙,或是一枪挑个透心凉。
王君可看得热血沸腾,磨拳擦掌,一个独眼马贼抡着弯刀朝着他砍来时,他只能本能地躲避,“别砍我啊!我是跟着来玩的。”他脚底抹油,准备开溜,而手中的牛角刀是往前面递出的,独眼马贼飞扑之下,胸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刀。
“别怪我,是你自己扑到刀口上来。”王君可插了一刀就闪开了,这时那四个杀神已经在摆造型,阿奴扛着铁锤,脚踩在一个马贼的头颅,薛疾右脚向前,双手持戟,戟尖插进一人的胸膛。
舞燕飞耍了两把弯刀,两个马贼从两边倒去。
薛琼华的红缨枪连串两个马贼的胸膛。
在东方曙色之下,他们的全身是黑色的,如同剪影,站在最高最陡峭之处,风呼呼地刮着,他们衣袂飘飞,飒爽英姿。
王君可拍了拍手掌,各位真是好强悍!
四人组才恢复常态,他们杀得性起,五十多马贼全部被剿灭。
王君可捡了一把弯刀,对着一个还有口气的马贼喽啰插了一刀,不补刀不行,又把吴有德拽了出来,丢在前面。
吴有德看到这一幕,他肝胆俱裂,他看到他爹吴颂倒在血泊之中,那个横行华山一带的枭雄再也不能劫掠了,“爹啊!王君可,我要你千刀万剐!”
“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你还有什么手段?”
“你会死的很惨,你得罪了你不该惹的人。”
王君可都不想再理会,留下这种祸害,会害人无数,他手起刀落,吴有德的脑袋滚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