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听令。”
李林甫将手一挥,御史大夫和户部侍郎等人后退。
等几位朝廷官员走了,李肃义走了进去,立即跪倒在地。
“干爷爷,你要替我做主啊!孙子被人羞辱了。”
“乖孙子,快起来,是谁欺负我的孙儿?”
李肃义哭诉着,“干爷爷,是王君可。”
“你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怎么欺负你了?”
“干爷爷,昨天晚上在怡红院,他写了一首狗屁诗,也不知怎么的,让怡红院的花魁看中了,就让他上楼,不仅抢走我的女人,还让我花钱,孙儿憋屈,就来找干爷爷,帮我出这口气。”
李林甫把桌案拍了一下,吓得李肃义赶紧又跪下。
“你说我说你什么好,要不是看到你爹做生意还不错,我都不想理会你,经常跟你说,要多读点书,不要去青楼,青楼是那些自命风流的人去的,你读点书,参加科考,干爷爷帮你安排个一官半职,你啊!就是不听话。”
“孙儿知道错了,还请干爷爷想个注意,把王君可狠狠整一顿,好让我出口气。”
“嗯,这还算是我的干孙子,有仇必报,我问你,几天前,王君可失足落水,是不是你推的?”
“孙子想帮干爷爷,就设计好这条计策,和几个朋友一起去曲江池坐船喝酒,等他有五分醉意的时候,孙子靠近他,假装喝多了,就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就落水了,被船家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三天,他又还阳,这小子真是命大。”
“从这件事看得出,你孺子可教,只是那小子确实命长,几次都没弄死他,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跟别人提,是我教你做的,至于替你出一口气,干爷爷会帮你想办法。”
“我就知道,干爷爷会帮我的。”
“看在你们父子俩都有孝心的份上,我不帮谁帮,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到时候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
李肃义一擦眼泪,眉开眼笑,“多谢干爷爷。”
“你还是装着跟王君可是好朋友,到时候也好办事。”
“是,多谢干爷爷教诲,孙儿先告退了。”
李肃义来时悲悲戚戚,出来时满面春光,他父亲李高跟李林甫认了同宗,每年要给不少的好处,有宰相照看着,他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丝绸生意都卖到西域。
李肃义在长安也是一个大财主,本来商人没什么地位,在长安城连马都不能骑,自从跟了李林甫,地位直线上升,再也没有官府敢找麻烦。
李肃义在东市一块也是横着走的,可是偏偏遇到了王君可这个克星,经常拿王府来压制他,他憋了一肚子气,早就要收拾王君可。
偏偏这人命大,落水那么久还不死。
王君可,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先去找牛察,这个官宦子弟,来长安逛青楼,两人一见如故,好得穿一条裤子,还有吴充,这个人胆子小了点,但还听话,三个人联合起来整他。
昨天晚上他们三个人真是被气得背过气,李肃义损失最大,钱出了,血喷了。那两个一心想得到叶小倩的人也不好受,一个气得晕过去,一个后来是被抬着出去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王君可,你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