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人,沈少爷如今倒是被你治的服服帖帖,一刻也不能没有你。”苏临惜话是如此说,却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郑莞。
果然,她的眸色微不可查地一暗。
“才没有的事。”叶娇人一脸娇羞,温柔如水。
苏临惜没多说,只是看着她袅袅娜娜的背影,蓦地低声一笑。
“阿莞,事有轻重缓急。”
“我知道。”郑莞低眉,看不清神色。
“只要你听我的话,沈先黎迟早是你的。”
叶娇人穿过白蔷薇的花径,走至一处暗影之下,身后却是突然有一声沙哑的低笑,尔后,是魔鬼的叹息。
属于男人的气息,冷冽之中,有淡淡的云烟的味道。
在她陷入无边的黑暗之前,风里,隐约还有几分茶花调的木质香,浮浮沉沉。
无尽虚无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颀长如玉,无可挑剔的侧颜,透出几分病态的白。
“为什么你总学不乖?”那个男人看着倒在地上的叶娇人,倾身而下,半蹲的姿势,在他这里却无一分不雅,反而从容。
“前生不懂事,今生还是这么不讲理。”他的声音,有一种诡异的沙哑。
“我说过,谁动她,我要谁的命。”至此,他略一低笑,声线里多了一分诡谲的欲色:“包括,我自己。”
他随手拂了拂叶娇人裙摆上的白蔷薇花瓣,尔后起身,吩咐身后的一人:“按我说的做,自然没人敢动你。”
“是”那人颔首,悄无声息地上前,打横抱起叶娇人。
叶娇人其实并不重,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应该很轻松,只是想到背后那人的身份,他只觉冷入骨髓,好像下一步就是罪恶深渊,永劫不复。
那人的气息,在身后渐远,他却觉得无异于凌迟。
叶娇人起初人事不省,转而燥热难耐地醒来,却是不清醒,混沌之中她感到腰际一紧,一只手顺着纤柔的腰线往上,像是无意识的摩挲,却又带着强势占有的力道,令她心下一颤。
男性荷尔蒙气息肆掠的空间里,呼吸都有些逼仄,她浑身软得不像话,只能任人予取予求,炙热的吻落在颈后,尔后像是不满足于此,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蔓延至嫣红的唇,辗转厮磨。
她想说不要,想推开那人,只是绵软的力道,更像欲拒还迎,只换来更深的掠夺。
唇齿间都是不属于自己的气息,干冽的烟味之中夹杂着一款漱口水的薄荷味,有些隐隐的熟悉。
她几乎是本能地摸索着,去碰那人的手,然后摸到一枚冰冷的尾戒,虽然看不清楚,但她知道,那是一圈古老的梵文。
“先黎?”她轻轻地唤他,几不可闻,嗓音说不出的媚,轻而易举地让男人丢盔卸甲。
她试探性地去咬他,从凸起的喉结往下,一手攀附着他的腰,像是缠绕着木棉的凌霄花,有一种悱恻入骨的味道。
那个男人始终没说话,只是粗重的呼吸,混杂在她浅浅的低吟里……
年轻的侍者推开实木雕花的门,不知看到什么,一刹石化。
长廊的一侧,苏临惜和郑莞似是不经意间路过,往里一看,石化2
然后,是以苏夫人为首的豪门主母代表团,石化10086
大型真香现场,实力抢镜!
沈家少爷衣衫不整眸色猩红明显意犹未尽,叶家小姐肤白如雪我见犹怜疑似被蹂躏得不轻。
空气里如兰似麝的腥檀味,昭示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并非摆拍。
然后,众人发现一个尴尬的事实:地上那个玉体横陈的男人,好像是郑家少爷?
卧槽!
好让人头秃!
沈先黎虽则没有完全清醒,但反应不算慢,径自将叶娇人往怀里搂了搂,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用衬衣遮住曼妙的春光。
他眉梢一皱,忽略那些意味莫名的视线,看向郑业。
不得不说,沈先黎作为沈家的少爷,定力真的不一般,此般心理素质,令人服气。
不知着了谁的道,郑业应该没有那个胆。
诡谲的死寂之中,一个颀长如玉的男人缓步走来,尔后半蹲下,抱起犹自不知的叶娇人。温沉的声线,透出三分愠色:“此事,还请沈少爷给叶家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