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德的第三德是什么?”苏擎宇问。
“妇容!……,嗯?……,噢你们是这么理解的呀?真缺德!”宁丹凤莫突然明白了过来。
“这叫直白,这叫实在!”古立雄沾沾自喜道。
“好了好了。”苏擎宇边笑边说道:“又不是选美,只是一起出去玩,只要懂得玩就行了。”
“哎也只好如此了,凑合吧!”古立雄嘴上是这么说的,心里却道:管他呢,有得玩就好!
“不要在校里叫说我也去!”宁丹凤叮嘱道。
“知道了!”古立雄一本正经地回道。
“怎么了?”苏擎宇看着邢阳春问。
“哎,幸好我们几个平常在学校都不怎么往来,否则,连我们都不得安生。你是一头扎进了书堆子,我们呀,天天都有几拨来打听她的:什么家庭地址呀,电话呀,喜欢穿什么呀,喜欢吃什么呀,平常都会去哪儿玩呀,甚至喜欢用什么化妆品都问幸好我回答得干脆:不认识!后来终于没有人来问我了。立雄,你说!”邢阳春道。
苏擎宇想了想:好象是有那么些人来问自己,当时自己根本没有在意,好象都没有回答,所以,那些人就走了。哦,对了,同宿舍的三个同学不是问过吗?好象自己也是回答他们:不知道!
“哥呀,这都是你惹得祸,谁叫你要来这所学校?”古立雄道。
“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苏擎宇莫名其妙。
“怎么没关系?那么高的高考分,漂亮的,谁愿意到这儿来呀?上大学,就是为了找一个好的夫婿、嫁个好丈夫,除非脑子有病。”古立雄道。
“你说谁脑子有病!”宁丹凤不愿意了。
“嘿嘿,当然不是说你。不过,哥,除非确爱农业,象丹凤那样因为你而跟到这儿的,可是绝无仅有,试想作为一个女孩,好好地学经济,这样的分数,金融大学不是更好?干么跑到农校来呀?所以,到这儿来的,都是有种种原因,迫不得已才来的,就比如:缺德!”古立雄说。
“古立雄!”宁丹凤这回真的火了。
“哎哎,别呀,哥很早就告诉过你,与我们在一起,要忘记自己的性别,在我们之间,只有朋友、只有兄弟这个词,你忘了?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老把别人的话往自己身上套呢?”古立雄对宁丹凤说道。
“就算丹凤跟我们到这儿来了,又与你说的事有什么关系?”苏擎宇还是不解。
“哥,我算是服你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哥,丹凤漂亮吧?”古立雄问。
“漂亮!”苏擎宇想都不想回道。
“气质好吧?”
“当然,那可是我们的姐妹!”苏擎宇自豪地回答。
“问题就出在这儿!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卟!”刚说到这儿的古立雄皮邢阳春不知道什么时候捡的一根小树枝狠狠地敲了一下头:“古立雄,说话注意用词!”
“哥,他打我!”古立雄揉着头,哭丧着脸说道。
“该打!用词准确一点儿!”苏擎宇笑着责道。
“哥,你说,在一大堆枯枝黄叶中,有那么一朵亮丽的鲜花,你说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古立雄说。
“那也不至于呀!”苏擎宇还是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