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在沈琉心的颜值中稍稍回神:“少爷已有半月未归,大小姐担心,所以出门寻找。”
“皇城偌大,该如何寻找?”沈琉心疑惑道。
侍人苦笑:“风月场所、赌博之地、食肆客栈,皆都是少爷光临之地,稍作询问,就可以找回。”
沈琉心懂了。
怪不得端木严正会视长子为遗憾。
原来,劲夫是个老油条了。
吃喝剽赌,样样精通。
正好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了动静。
端木劲夫被端木秋水钳着耳朵走来。
“姐!松手!你松手!我好歹也是国库公之子,你这样多丢人?”
“你这般不成器,也就别怪姐姐这般对待你,今日你必须见一见沈君,要是沈君都对你毫无办法,父亲都要失望。”
“什么沈君?放开我!我还能赌!今日我大杀四方,哪能就这么停下?”
“烂泥糊不上墙!走!”
“行行行!走走走!”
姐弟俩吵吵闹闹地进入了沈琉心的别屋之中。
沈琉心看到端木劲夫的第一眼,就笃定他是个人才。
头上戴金钗,胸口挂灵金,腰佩银钱袋,手中还有两颗打磨好的圆润碧珠。
这种出色的土豪打扮,令人印象十分深刻。
“就你叫沈琉心啊?”端木劲夫吊儿郎当的看向沈琉心。
他想通过行为举止,告诫沈琉心不要多管闲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否则就结下梁子。
“劲夫!”端木秋水瞪了他一眼。
端木劲夫没有办法,只好做辑行礼,声音拖沓道:“端木劲夫见过沈公子。”
“沈君,这是奴家愚弟端木劲夫,家中败类。”端木秋水莞笑道。
这一句家中败类,令端木劲夫瞪圆了双眼。
亲姐?这是亲姐?
“败类一词,确实贴切。”沈琉心放下碗筷,慢条斯理道。
亲姐说这话,端木劲夫可以不在意。
但是换作旁人。
他怎忍?
当场,他就炸了:“你怎么说话的?你什么人啊?你怎么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啊?”
沈琉心忍俊不禁。
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端木劲夫看着沈琉心笑场,内心发毛。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谁?
“笑什么笑?告诉你!家父端木严正!”端木劲夫挺直腰板,怒目而视。
“焰尔尔。”沈琉心将目光转向了正在面壁着的焰尔尔。
“嗯?”焰尔尔转过头,鼻尖上满是墙粉。
“打他。”沈琉心淡声道。
经过一些了解,沈琉心知晓了焰尔尔拥有着天生怪力。
没有凡人会是她的对手。
“打我?”端木劲夫笑了,他张狂呵斥道:“家父端木严正!”
“上。”沈琉心优雅地端起茶盏,品茶解腻。
“收到!师父。”焰尔尔眯了眯眼,看准了端木劲夫的位置,脚下蓄力。
端木劲夫见状,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姐!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什么货色?冥顽不灵!最可笑的是什么?竟然叫一个小丫头片子打我!好嘛!打我!快打我!小爷今天站着不动让你打!有种就来打我!家父端木严正!”
然而下一刻,他整个人都懵了。
焰尔尔一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记鞭腿狠狠踢在了他的腹部。
咚––!
劲夫飞出了别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