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灼热也难,也不看看这个男子是从那个府门匾额下出来的。
那可是将军府,这京师中有多少个将军能如眼前男子一般年轻英俊?便只有那一位正得君恩,炙手可热,且如今还未婚的了。
这么想着,那些女子的目光越发滚烫得似乎要把男子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烧为灰烬一般。
直到那‘哒哒哒’的马蹄声离得远了,众人才直起身,又和阮舒秋行了一礼,才纷纷四散开,各自做各自的活计去了。
阮舒秋揉了揉额侧,柳眉不展,瞧着一脸倦容,倒像是因为之前小月没坐好所遗留下来的头痛病又犯了。
“玉珠,去四合堂取几瓶我常用的丸药,另备一些冰片,不要堂内的现成的粉剂,你自带回来磨得细细的。我这会儿回去就睡下了,你备好了药也不用来扰我,有什么事且都拦下,明日再说。”
将军府在城东,四合堂却在城南,便是坐马车,来回也得花上一个时辰。若玉珠再把那一整包冰片,都磨成阮舒秋所要求的细粉,还得用上一个时辰。
到了那会儿,说不得已经是三更天了,而阮舒秋夜间又从来没有需要婢女服侍的习惯,自然也不必玉珠去了。
“是。”
玉珠福了福身子,便转身往马厩的地方走去。
婢仆出行虽然不能用马车,但是马厩里却还停有一辆青蓬的小驴车,是他们这等人也可以借了用来代步的,不然,光靠玉珠用两只脚走,那真是走到天亮,怕是都不一定能走的回来。
见玉珠应声离开,阮舒秋也不再多做理会,转身便往自己屋子所处的后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