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马闻言眉头一皱,陷入沉思,说道:“说来蹊跷……”
铁马正不知从何说起,突然有人大声说道:“铁马,这次又让你抢了先,我原也是想到的,只是又晚你一步!”
另一人喊道:“铁马,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还让那贼人跑了呢?那贼也真是运气好,出门前看黄历了,若是我杜远在,他早做刀下之鬼了。”
云中逸见来了二匹快马,正是邱峰和杜远,这才放了心。对众人说:“那贼人功夫了得,我都不是他的对手。”
杜远惊讶的说道:“这贼竟然如此厉害?那怎么……”
云中逸知道他想说“那怎么都安然无恙”,便对他说:“那贼人大概是觉得我的保镖,武艺应该远在我之上,他不知你们的底细,才被吓跑了。”云中逸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好了,不说了,杜远,你先去跟那丫头说明情况,免得他担心惦记,我们随后就到。”
杜远答应一声,调转马头,飞驰而去。邱峰精通医道,他把小姐放到一处平坦的山石上,又掐人中,又按合谷,又刺内关,忙得大汗淋漓,皆无效果,那小姐还是人事不醒,急得他抓耳挠腮。
云中逸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规规矩矩的跪下,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头,心中默默的说道:母亲,孩儿今天为了救人,耽搁了时间,来不及摆放供品,只能草草的给您磕几个头了,母亲莫要怪罪孩儿。然后又祈祷一阵,才与众人一起赶往出事的地方。
铁马说:“我们在岔路口看到您的腰带,想是您给我们留下的。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为了万无一失,我让邱峰和杜远沿着腰带的方向追,我带着其他人走另一条岔路。”
云中逸听后,心中一惊,连忙说:“你是说……”
云中逸停顿了一下,邱峰忍不住接道:“没错,有人动过了主人的腰带,这些人就是冲着主人来的。我和杜远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这条路鲜有人走,昨天夜里又刚下过雨,而两条岔道上皆有新鲜的马蹄印,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显然是有人故意制造出的假象。”
铁马接着说:“我看那贼人恐怕也是他们一伙的,我刚才就想抓住那贼人,一问便知。”
邱峰不耐烦的说:“还抓什么贼人啊,眼下这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依我说,就给她们来个大刑伺候,不怕她们不招供。”
云中逸瞪了邱峰一眼,也不言语,兀自想着心事,铁马和邱峰争执了一路,云中逸早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