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佐，“………”

其他几个人也看向他，楼西洲坐正，眸，扫过去，“十几万一口的酒，你们喝不起。”

“………”放狗屁，谁喝不起啊。

几人一同走了，这光怪陆离的包间，真的是各怀神胎。走前那歌手米松儿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很不友好。

其他人就不说，就说那陆二，走到门口，又回头。那眼神精锐的照过来，让她无所遁形。

她手指一蜷缩。

而他又折回来，拎起了那酒，本就是暗夜场所，他又是一身黑，便更有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禁欲感，“花老板，这酒，可以送我么？”

花尽没想到他会折回，更没想到他会要这酒。那张脸背对着光源，她又是坐着，仿佛看到了他脸颊两边短短的绒毛，有几分利落凌厉。

她的手指已经蜷缩成一团，这张脸和陆诚，太像了。

“……”好，这个字前半音节才刚刚发出来，身后，楼西洲的声音传来：“大粪要不要也送你？”

花尽：“……”

陆二：“……”他看向楼西洲，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触，一个深沉内敛，一个探究讳莫。这种无形的对峙，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又或者说是在无形中已经有了什么筹码。

比如说，女人。

再比如说，花尽。

“那好，我买，你开价。”

“不卖。”楼西洲从头到尾都未曾主动接触花尽，但他就有一种本事，坐在那儿张开了他的网，把花尽网了进去，从头到尾，密不透风。

“西洲。”陆二莫名的淡笑了下，脸颊微鼓，舌似是从腮帮子滚过，“我改日再来取，反正你不喝酒，不怕这酒消失。”这话似是，意有所指。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