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做什么?”花簇稍稍妥协了些,急迫地问道。
黑红袍男人轻笑一声,“别紧张,我不过是想帮你将水神从天界彻底带走罢了。”
“你要熏清做什么?”花簇微眯起眼,想要看清眼前的男人的脸,却依旧看不清,只能疑惑地问着。
黑红袍男人见花簇已经有所动容,神秘道:“你只要知道只要你帮了我,我便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水神,其他的花神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当真?”花簇皱眉追问道。
黑红袍男人点了点头,应道:“你只需要将水神引到结界外,其余的什么都不必你做,即使日后天帝怪罪下来,也怪不得你。”
他早就看穿了花簇的心思,一步步地突破着花簇的心里防线。
花簇听了黑红袍男人的话,眼珠子不安地转了转,手不知不觉地握在一起,犹豫了很久,终是下定决心道:“好。”
“成大事者必要心狠,否则什么都得不到。”黑红袍男人拍了拍花簇的肩膀,满意地说道。
花簇下意识地远离了黑红袍男人,冷冷地说道:“事成之后,你我再无瓜葛。”
“话也不必说的那么绝,若他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呢?”黑红袍男人在花簇手腕上环了一圈青光,一闪而去,消失在花簇的面前。
花簇惊了一下,寻了一圈都未再看到刚刚出现的黑红袍男人,看着手腕上已经消失的青光,她眼中突然闪现出宴会上那和乐融融的场景……
此刻,宴会上确如黑红袍男人所说……
熏清刚和天后在苍琛的注目下上演一场慈爱友善的一幕。
熏清看着碗里堆满的美食,对着天后投来的笑容也回过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今天这天后对她的态度也太好了些。
为了花簇,如此高傲的天后也会放下对她积累已久的偏见,开始对她有那么一丝讨好。
那日父帝对宣称她是被授意才入凡间,加之花簇在那日受罚,大家也对花簇做的事心照不宣,一时间大家对她的态度又转变了许多。
其实这一切还不是天父帝的掌控下。
熏清无耐一笑,默默地吃着碗里的菜肴,抬眸时在人群中看到了那显眼的一抹红。
缘三生也来了。
常听别人说缘三生从不参加此类宴席,怎么这几次来的这样勤。
她见缘三生抬起头似要投过眼神又慌张地低下头,好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缘三生看着有些不自然地熏清,淡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波澜,又迅速恢复正常。
宴会结束,熏清伸了伸懒腰,与人寒暄一阵过后,和人群一起散去,回到了自己的地方,周围也安静了不少。
“你说你跟了缘三生这么久,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熏清点了点头躺着的小须儿,趴在桌子上,好奇地问道。
看缘三生那日的态度便知道他不是一个会虐待姻缘结的人,这姻缘结对他来说也是很重要。
所以她是真的好奇缘三生到底做了什么这么不招小须儿待见。
小须儿听了熏清的话,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假装没有听到。
熏清凑近一些,露出一抹坏笑,“莫不是缘三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私下里其实和平时见得有些出入?”
小须儿听了,掐着腰,不甘示弱地摇了摇头,又赶紧在纸上写着,“月神是无可挑剔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