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山将保险柜的密码告诉了管家,又吩咐道:“马上安排司机送到大。”
大?
管家虽然有些疑惑,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明白:不该问的不能问,所以他只是执行了温山的命令。
温山将电话挂断之后依旧没有下车的意思。
温柠直到她成年之后才搬了出去,这些年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但温山知道那个女人一直觊觎温柠名下的财产,为此没有少找过温柠的麻烦。
以前他为了维持家里表面的和平,所以一直冷眼旁观着温柠被欺负,而温柠每一次都顾忌着他,所以一直都想着息事宁人,退了又退。
温山觉得那个女人最近自己越来发的变本加厉了,所以并没有打算帮她。
当然,他的另一层意思就是给温柠传达“我不管”的意思,不然就楼上楼下的一段距离而已,他总会来的。
温柠只看了眼就明白温山的意思,所以女人来挑衅的时候她直接迎了出去。
“你怎么在这里?”温柠有些不可置信的将苏承亦拉到了一个角落里,“你不是早已经走了吗?”
然而苏承亦没有回她,因为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眼睛上
眼眶又红又肿,眼底更是布满了红血丝。
“你哭了?”他直言直语道。
“你才哭了。”温柠有些气愤道,在那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哭岂不是会被她嘲讽吗?
然而,苏承亦没想到这些,他只看着面前的姑娘,想着那个女人,心里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