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自知自己性子顽劣,也无自律可言,可扪心自问,她最近真的在努力改变了,可她每日早晨就是起不来,有时还连累了黎渊一同受罚。她也实在是苦恼的很,久而久之,麟空便立了一个规矩,若是她再迟到,便让她多练剑一个时辰。
南栀虽怕,可每回该迟到的迟到,该练剑的练剑。最后连麟空都无办法了,只好将授课时间推后一个时辰。
这日,南栀与黎渊下了课后,刚准备回院子,却不想遇见了前来寻黎渊的仪元。南栀与仪元向来不对盘,她也懒得对着仪元,与黎渊说了一声,便先回去了。
南栀刚走,仪元便来到黎渊身边,拉住了黎渊的衣袖,道:“黎渊哥哥,你帮我给麟空上神求求情吧,我也想来这里拜师。”
黎渊拂开仪元的手,冷淡道:“拜师一事,我左右不了师父的决定。你还是另想办法吧。”
黎渊转身便想离开,仪元又挡在他身前,不甘心道:“难道黎渊哥哥真的不愿意为我求情吗?”
“天界有名望的上神甚多,你无需执着于这一个。”
仪元不敢相信的后退了两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何执意要来此吗?”
黎渊抿着唇,没有答话。
只听仪元继续哭道:“黎渊哥哥,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情意吗?还是说你已经知道了,根本就是再故意践踏我的情意?她南栀是凤凰族的王姬,可我也是天族的公主,为何你眼里便只有她?她那么自私,刁蛮任性,哪里只得你如此待她?你要拜麟空上神为师,便央求麟空上神也收她为徒,难道对你而言,她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黎渊望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仪元,心里有些烦躁,面上越是冷漠,“先前,我便同你说过,我黎渊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你与我只是表妹而已。你先前对阿栀下的绊子,我通通都知晓,不与你计较,是怕伤了母后心。阿栀她向来心思单纯,若你再出手对付她,你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至于拜师,你恐怕是别有心意吧。”
仪元的心思再黎渊面前被展露了个彻底,她又羞又气,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就消失再少室山。
黎渊没有再逗留,回到院子里,寻南栀,他今日与南栀说好了,一起去看看栀子花开的如何了,可当他回到院里时,却不见了南栀的踪影。
黎渊顿时慌了一下,南栀该不会生气了吧,可他与仪元也没说什么。正当他要出门寻南栀时,南栀却自己回来了,手上还抱着两声衣裳。
她见黎渊已经回来了,跑到黎渊跟前,笑眯眯道:“阿渊,这套衣裳是给你的。”
黎渊接过衣裳,颇为诧异,便听到南栀继续道:“明日是凡间的女儿节,我想去凡间看看。我刚刚特意向师父说了,师父也同意让我们去凡间,只不过要快些回来。”
“那这衣裳……”
“这是我让云居帮我准备的,去凡间也要有凡人的样子。”
黎渊点点头,“那今晚可要早些休息,不然明日要是迟了,可怨不得我没叫你。”
“知道啦。”
前一晚南栀入睡前,在茶杯上施了个法术,让它定在半空中,待四个时辰后,法术消失,它便会落在地上,到时她定然会被杯子打碎的声音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