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深思后说道,“听说大渊来了位奇女子,是她的突然出现,让咱们溃不成军。”
大皇子皱眉,连魏将军这等深谋远虑的大将军都说是奇女子,看来是有些过人之处。不禁来了兴趣,“那女子有何特别之处,没想到魏将军居然是输给一女子?”
魏将军脸色一变,“是,臣惭愧,实属未曾想到,臣会输在一名女子手中。听探子来报,此女子非常神秘。并不是大渊官宦人家中的哪位小姐,也从未在江湖之中听说她的名号。”
大皇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心底在盘算着,“哦?小小女子,有这么大的本事?魏将军有何想法?”
“臣定当取了这女子的首级,以祭奠我军枉死的二十万亡灵。”
大皇子怒道,“魏将军,本皇子念你身经百战,是我祁国不可多得的将才。本皇子不忍心父皇将你赐死,便亲自前来给你助阵。你怎可如此迂腐,既然是奇女子,为何不能为我们所用。”
魏将军心中一惊,原来皇帝真的想过要杀了他。
“这女子留不得,既然她有心助君亦尘,便是与我们为敌。若她面上答应归顺祁国,却暗中捣鬼,那岂不是祁国之大患。”
大皇子冷哼,“魏将军什么时候做事畏手畏脚了,就算她不能归顺祁国,只要对君亦尘来说她还有些价值,那这女子便是我们手中的筹码。能让君亦尘做出什么让步,就看她在君亦尘心中的地位了。”
“是,臣明白了。”
魏将军轻声叹息后退下了,他乃一国大将,戎马一生。现在祁国元气大伤,不适宜再强行出战,硬攻只会溃败。军中只论成败,他这一朝败了,在大皇子这,倒是没什么说话的底气了。
大皇子祁裴予走出营帐,看向远处操练的士兵。他不能拿十万大军开玩笑,此战,不能攻之。
既然粮食已经送至大渊的军营,那便不再想粮食的心思。现在的心思应该放在大渊这位神秘的奇女子身上。
大皇子冷笑,什么样的女子能称奇,本皇子倒是想亲自看看。
是君亦尘心爱之人?呵呵,大渊的太子为了胜利,已经不惜让自己女人为自己出谋划策吗?
还是爱慕君亦尘之人?什么时候瞎的?爱慕谁不好,偏偏爱慕一个有名无实的大渊太子。
祁国虽没有立太子,但各位皇子手上都握有实权。他祁裴予贵为大皇子,在朝中说话的分量显而易见。能说服震怒的皇帝,让魏将军将功补过,也说明大皇子在皇帝心中孰重孰轻的地位。
哪像君亦尘,若不是他母家的势力,君亦尘这黄口小儿,还轮不上他坐上太子之位。在祁国的扶持下,大渊的四皇子虽未率兵亲征,但屡立奇功,政绩显赫。
看来大渊太子也是内忧外患,太子之位,不好坐。大渊未来的皇帝,是谁还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