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不恼,只是宽大的手掌上去把作乱的小手重重的拿下来,“徐徽宜,你真无聊”。
徐徽宜痴痴一笑,春花灿烂。
男人不想与她再过纠缠,就简洁的说“你要是没事,我可就走了。”
虽然说的很礼貌,可个中意味只有徐徽宜懂。他们之间,一向没有什么正经的事。
上一次的正经,她还记在心里,是她的上个月的生日,她叫住他,说:“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我要正式追你,虽然我早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只是心里某个地方跳跃了一下。
孰料这次,她倒换了副认真的样子,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我明天就要去玉甸拍戏,这次去要待上好久才能回来,你会不会送我。”
“不会,明天我还有好几个大手术,更何况。”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女人抓着他的话不放“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你非死非伤,我有什么好送的。”
徐徽宜昂起头瞪他,不甘和哀怨都在脸上。忽然凑上樱桃小嘴往他的脸亲,很快的一下。风沉的气息亦如其人,很干净雅致,而她则是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果香。
说是强吻还不如说是偷亲。
风沉不自觉的眨着眼睫毛,徐徽宜在他跟前是越来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