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那日我穿着寺正的官服,腰间佩戴着大理寺的腰牌。”
墨即谨和詹无言对视之后看着墨阳,谨慎道:
“墨阳,不是我打击你,而是我和无言都是一个想法,她想嫁给你,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是寺正的身份?还有一点,昨夜虞公子碰到了刺客,天机阁内出了叛徒,你能保证那个奚玑姑娘不是对方派来的细作吗?”
墨阳很想说不是,但是事关皇帝,他不敢断言,他虽然是寺正,但是更是墨支的下属,白墨两支都是忠于皇帝的,都是为了皇帝可以不要家的人。
他们虽然大多都是孤儿乞丐,但是他们可以娶妻生子组建家庭,他们可以有感情,可皇帝始终在第一位,没有什么能够超过皇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所以白支的人才能为了皇帝净身进宫。
而墨支的人因为用处不同,不用净身,可以娶妻生子组建家庭,但是他们可以为了皇帝和家人分离直到死亡,他们墨支中多的是成亲当天因为任务让妻子独守空房,更有甚者孩子从出生就没见过他,直到听见他的死讯。
所以墨阳很清楚,如果奚玑真的是细作,他一定会亲手杀了奚玑。
墨阳沉默了,这些日子他和奚玑的相处都是交心的,没有防备,只有真心,但是墨即谨这样提醒他,意为着以后他和奚玑相处都要谨慎,要留心眼,免得她真的是细作从他这边钻了空子。
“你日后谨慎些便好,你去准备一下,过一会,你带我们一并去同福客栈看看那个奚玑姑娘吧。”
墨阳点头应是,随后抱拳退下了。
“无言,看着人你能占卜出她的过去吗?”
詹无言看着墨即谨点了点头,他懂得墨即谨的意思,只是他得说明确一点。
“我可以,但是占卜术没有那么神奇,只能把她的一生占卜个大概,可以大概知道她以前发生过什么,但是没办法很细致的知道什么,毕竟不像梵天阵能够让我占卜出三十三具尸体的出处。”
墨即谨颔首表示了解,忽然他看着桌上詹无言嗑出的瓜子壳,然后又看了看正嗑瓜子的詹无言。
“你很喜欢嗑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