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怀里的小人儿缩了缩身子,皇帝停止了笑声。
“你是来侍寝的?”
林袖舒心道: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还问我了呢?
看着皇帝点了点头,一脸疑问,皇帝见此又笑了笑。
“呵呵,朕不是召你侍寝的,朕是召你伴驾的,你虽然十四岁了,但是看起来与禾薇一般大,就像个小娃娃,朕倒不至于饥不择食,想来是朕没有表达清楚意思,白锡就以为是侍寝了。”
林袖舒了解状的点了点头,原来这是个乌龙。
“皇上为何不认为是白公公错了呢?”
在林袖舒的观念里,皇帝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的人。
“朕四岁被立为太子后,身边人就换成了白锡的叔父白椋(liang),他是父皇身边的老人,白椋将十二岁的白锡送到朕身边做小太监,服侍朕的同时跟白椋学本领,
到朕八岁时,父皇病重,恭亲王叛变,是白椋白锡与皇祖母带兵镇压叛军,朕十二岁时,父皇驾崩,也是他们一同扶朕登基,当时朕还小,皇祖母垂帘听政,
等朕十四岁掌握大权后,白椋就自尽追随父皇去了,那年白锡二十二岁,从他到朕身边来就没有出过错,就是有,只要不是大错,朕都可以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白锡很聪明,如果不是净了身,朕其实很希望他能够入朝堂,那必定是朕的左膀右臂,这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是朕虽然是皇帝,却也要知道自己有错,才能警示自己。”
林袖舒在皇帝怀里静静地听着,她能够从皇帝的只言片语中感受到那位白椋公公对先皇与皇帝的忠心,白锡对皇帝的重要性,以及皇帝对江山的用心,和皇帝自律的为人。
气氛有些沉重,林袖舒默默的抬头看着皇帝俊朗的面容,从被窝里爬出来,看着皇帝。
“皇上,您召见奴婢不是侍寝,而是伴驾,那您……想要做些什么呢?”
皇帝透过单薄的纱衣看见林袖舒身上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和薄如纸般的亵裤,眸色暗了暗,很快便回了神。
“朕自小长在京里,看过南岛的游记,倒是没见过岚岛的游记,想听你说说岚岛的风土人情,进被窝里讲,外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