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了这一个星期后,叶品言就要准备要回工作岗位上了。
昨晚,好好的睡了一觉,叶品言起床洗漱后,就在村子里走走,跟一些老人婆婆聊起天来。
阿婆问叶品言:“阿言,现在哪读书呢?”
叶品言笑了笑:“已经出来工作了,这不,这两天休假,回家玩玩。”
阿婆笑的一脸和蔼可亲,“这一转眼的功夫,那个就那么一小丢丢的小女孩,都长那么大了,阿言,男朋友呢?上次的阿城那个小伙子呢?怎么样了?我们有没有这个幸运喝到你的喜酒?”
叶品言感到有些尴尬:“分了,好久没联系了。”
“没事,你们年轻人就爱这样,吵架过后,就没事了,以后和好就行了,阿城那个小伙子挺好的,要学会珍惜,知道不?”
叶品言笑了笑没说话。
她和顾城之间,剪不断,理还乱。
她看不明的是自己的想法。
叶品言就这么想着,一个中年叔叔走了过来,给阿婆拿了一袋喜糖和喜饼,跟她说家里小伙子要办喜事,请她儿子来喝喜酒。叶品言没有经常在家,不太认得那个叔叔,听见结婚二字,心觉闷闷的,倍感茫然。
阿婆道了声,“恭喜!”
中年叔叔忙着派发喜糖,就先道别离开。
阿婆看向了我:“来,阿言,吃糖果。”
叶品言不爱吃糖果和糖水,为不拒绝老人心意一场,就接过糖果,撕开包装纸,把糖含在口中,糖的一股香精和甜味在口中化开,实话,味道确实难吃。
叶品言坐了一会儿后,觉得有些困倦,就跟阿婆打招呼,回家了。
叶品言回到家后就回了房间,准备睡个中午觉。
她回了自己房间,把窗帘关上,房间阳光就被挡了,开了个风扇,躺在床上。一会儿,听着风扇扇动时发出刷刷声,就这样入了梦中。
一会儿,她在梦中惊醒过来,心口那处的疼,疼得翻来覆去都缓解不了,很难受。
这个梦,很奇怪。
开始的时候,她梦见自己村里的人得了病毒之类的,无救。
然后,她跟父母躺在床上隔离。而她突然想到弟弟在外面读书,她心底里希望他没事。
她很害怕,以为会很痛苦,她与父母彼此依偎着聊天,聊着聊着,她开始吐出血来,慢慢地失去意识。那一刻,她没想到,她是最先离开的一个。
后来,她似乎听到了医生推我,急救她的声音,医生按身体的感觉,针入身体的感觉。那个的感觉没有痛楚的最后,她感觉到了自己尸体停放的冰冷与孤独,第一次感到一种很真实的死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