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个人？”

“不，不知……啊！我知道，我知道！大概有一千人！但是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可能会有新分裂的。”

“分裂？”

“是的，分裂。母的族物每半年要分裂一次，雄的族物不会。而且母物分裂和雄物没有关系！我们雄物在这个世界就算和人结合也，也不会有生育的！”

“嗯。”琉璃手刚微抬，栢渚就抓住了，“璃璃，我还有个问题想问。”

‘嗯。你问。’

“你们全部都是吞活人吗？”栢渚靠近那团东西，异族很清楚地感受到从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强大压制力，一口蓝血喷了出来。

“我，我们，大部分是吞活人，因为这样才有，才有记忆，才能在人类社会生存。”

“小璃璃，我问完了！”

“嗯。”

异族尖锐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都告诉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没有得到回应，异族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我告诉你，就算你杀了我也没用的！我只是这里面能力低等的。呵，你敢杀了我，我们老大绝对会替我报仇的！到时候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

栢渚翻了个白眼，“呵，老大，我好怕怕！”

琉璃看了眼突然变得智障的栢渚，回答异族，“第一，我没有答应你不杀你！第二，你杀了人！你杀他们的时候也没有问过他们想不想死。”

琉璃手微微抬起，一簇火焰从异族身上燃起，眨眼间，一切成灰，回归平静。

'璃璃，直接杀了不要紧吗？'

'嗯，没人管的！这里太乱了，人人自顾不暇，谁会有闲心管别人！'

“……”

“嗯？你要干嘛？”琉璃看着这个靠近自己的人。

“璃璃失去了父亲，璃璃不哭，猪猪给璃璃抱抱，猪猪的肩膀给璃璃靠！”

琉璃就这样望着虚空，任由栢渚抱着！

“可是，我并没有想哭啊。”

琉璃抿了抿唇，“我其实，不伤心的。”

“……”不管，反正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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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爷爷，你说了这么多，可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沌都没有心了，混还是一心一意的追着她呢！”

祁年和月老一起看着面前这巨大的虚空石，石头里面正是栢渚和琉璃。

“祁年啊，你还小。你看啊，混沌，混沌，是不是混与沌是连在一起的？

至于为什么混这么痴心，呐，你月爷爷我呢，也不太清楚啊！估计这就凡人所说的‘愿得一人心，白头不相离’吧！”

“那月爷爷，为什么感觉沌的法力比混还要高呢？”

月老摇摇头，“不是沌的法力比混高，而是他们俩之间是‘术业有专攻’。你知道沌为什么没有心吗？”

“知道，月爷爷你刚才说过了，她以心化生万物，开辟世界，这样就不用让混以失去一半的神力为代价去开辟世界了。”

“所以现在知道为什么她在凡间法力高强，甚至高于混了吗？”

“我知道了！万物乃她化生，她即是本源，所以她想要毁灭一个人只需要动动手指！剥夺那个人的本源之力即可！”

月老摸了摸少年的头，“我们祁年真的很聪明呢！”

“那，月爷爷，我们也是她化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