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海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倾儿,我真是看错你了。”
柔姨娘泪眼婆娑的看向白威海,声泪俱下“老爷,真的不是妾身,如果是妾身,妾身何苦拿自己的陪嫁去贿赂人呢。”
白威海将拽着自己裤脚的柔姨娘狠狠的甩开道“如此大的事,也是值你拿陪嫁的,这陪嫁除了你,就是我知道,难不成你还要说是我背后指使的丫鬟吗。”
柔姨娘看着白威海真的动怒了,哭的便更加凄惨了“老爷,真的不是妾身,妾身何苦如此做啊。”
一旁的白楚姚也跪倒在白威海的脚边哭着道:“爹爹不是姨娘,是白楚倾,一定是白楚倾,她买通姨娘院内的奴婢,将首饰盗走,一定是郡主。”
白威海失望的看向白楚姚道:“别的说能被盗走也就罢了,那是你娘的陪嫁,是你娘亲自锁的,满院也就只有你娘知道在哪。就算你娘的陪嫁被别人知道了,你娘那院里可都是你外公府里带出来的亲信,竟然也会帮一个十二岁的丫头吗。”
柔姨娘见大势已去,连连认错“是妾身鬼迷了心窍,对老夫人生了二意,妾身愿受老爷责罚,只是老爷不要休了妾身。”
白楚姚见柔姨娘给自己使了使眼色,也哭着跪在了白楚倾的跟前“妹妹,刚刚是姐姐的错,还请妹妹不要怪罪,只是姨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妹妹给姨娘求求情吧。”边说边抹着眼泪,仿佛真的悔过一般。
白楚倾没有理会,放下茶碗,低眼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白楚姚,嘴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声音缓缓的在白楚姚的耳边响起:“我若以德报怨,那何以报德啊,且不说柔姨娘污蔑当朝郡主在先,就是以妾室谋害婆母也是够柔姨娘吃一壶的,我还没有追究柔姨娘污蔑于我,我已经算是求情了。”
白楚姚见白楚倾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不禁感觉有一丝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