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椒哭着跑回房间,寻了把短刀坐着桌边等着阿浅追过来。
啧,一哭二闹三上吊真的好用,什么困境都能完美化解,给狗王爷说那么多还不如这样来得直接。
狗王爷怀疑她就继续怀疑啊,你怀疑我就自杀,他还不能明目张胆怀疑,呵呵,这事越留在心里越会成心病。
她还真不信狗王爷为了皇位能忍受妻子给他戴绿帽子。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温椒将短刀搁在细腕上就准备装作样子切下去。
“小姐你不要做傻事啊!”伴随着阿浅的惊叫声,一道力袭了过来,打掉了温椒手中的短刀。
阿浅冲了进来将她抱住放声大哭:“小姐,让奴婢看看你的手,天啦,这么红,小姐您别再做傻事了,呜呜呜……”
连纵走到院子里就听到阿浅悲痛的大哭声,难道真自杀了?
他赶紧迅速冲进了屋里。
屋里温椒坐在凳子上,阿浅抱着她的手大哭,一把短刃掉在了地上。
“哭什么,还不赶紧止血。”
主子蠢丫鬟也蠢,现在是哭的时候吗。
阿浅立刻站了起来:“小姐,奴婢马上去叫御医,你忍忍哈。”
温椒委屈地看了眼连纵将头偏到一边不理他。
连纵走过去抓过她的手,一看,愣了。
伤口呢?
洁白如玉的细腕,红是有点儿红,但这么娇嫩的手随便挨一下也会红,哪里需要叫御医?
温椒抽回自己的手:“没有血流成河王爷是不是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