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啦啦啦,我是烧火的小行家,烧火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烧得很……”南宫厌一边忙个不停的给各个烧火的灶里添柴,一边乐滋滋的唱着不着调的歌。
嘴巴甜就是好,走到哪里都吃得香,虽然现在在千里烟波处做着下等的小婢女,但是好歹衣食不愁。
“丫头,给我再加点火候”某大厨带着爽朗的笑声叫道。
“好嘞!”南宫厌笑吟吟的赶紧跑到他那边又多添了一把柴禾。
“丫头,来帮我把开水里面再兑点凉水,我要褪鸡毛,水太烫了,鸡皮烫坏了卖相就不好看了”某婆子刚杀完了鸡,擦了一把汗,一手拎着断气的母鸡,一手拿着带血的菜刀,在膳房门口叫着。
穿着粗布蓝衫衣裙的南宫厌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速度的拿起一个木盆兑好适宜温度的热水,利落的端给她。
婆子一边把母鸡泡进热水里,一边夸道:“你这个丫头那股勤快劲,让人看着就欢喜”。
南宫厌不好意思的笑道:“哪里,哪里,年龄小就应该多看多学着点”。
“那敢情好!以后谁敢欺负你了,我婆子就帮你教训他”婆子听到南宫厌这么谦虚,也不甘落后的笑着说。
南宫厌忽然想到了什么,向婆子问道:“婆婆看你在这里熟的,都跟自家院子一样,在这里待了不少年头了吧”!
“有些个年头了,大概十多年了,你问这个做啥”?婆子回想了一下有些自豪的说,又反问道。
南宫厌酝酿了一下悲怆的情绪,半真半假的说道:“唉!!我家道中落,父母双亡,本想来此地投奔远亲娘舅的,谁料遍寻不见,最后万般打听才晓得他在此处,可怜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偌大的庄子都不知道去哪里寻人”。
“真是可怜,丫头!老婆子我在这里别看混得不咋样,但这年数多了,总是认识几个人的,你说说名字,看我晓得不”婆子本想安慰的拍拍南宫厌的肩膀,无奈看了看自己满手的鸡毛又放了下来,略同情的道。
南宫厌却是急忙答话道:“叫周伯安”。
“周伯安——”婆子默念的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喃喃道:“这个名字没听说过,不过花房里倒是有一个周伯来得年头比我久,但他脾气古怪,与人不好相处,具体大名叫什么没听人叫过”。
南宫厌还想细问一下,这时膳房里的大厨粗着嗓子叫道:“丫头,这边都快熄火了,赶紧过来再添把火”。
南宫厌不得不回句:“好的,马上来”赶紧飞奔过去。
加了把柴禾,火烧得旺了起来,大厨乐呵呵的问到:“丫头,你们嘀嘀咕咕的聊什么呢!我这一天天也是没趣的,说给我也听听呗!”
南宫厌赶紧把刚才跟那婆子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大厨沉吟了一下,不好意思道:“我来这年数不多,周伯我倒是知道,但你说的周伯安确实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南宫厌面上有些沮丧道:“看来找不到我家娘舅了”。
大厨赶紧安慰道:“丫头别丧气啊,你看你在这里大家不都挺喜欢你的么,也养活得了自己,找不到人大不了我来给你当娘舅”。
大厨这么一说,逗得一众人都忍不住乐呵的笑了出来,南宫厌也不由得破涕为笑。
正在大家在笑闹间,只见余妈妈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路,身侧走着的是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