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墨宝洲立刻看着他问道。
王义便这般那般与墨宝洲说了,墨宝洲当即便拍手叫绝,这件事情便按照王义说的办了。
第二日早朝的手,墨宝洲便将萧楚陌的奏折给众朝臣看了,并问道:“众爱卿觉得如何啊?”
经历过之前的种种,朝臣们根本不敢在直言,只你看我我看你,并无一人抢先说话。
王义便站了出来,说道:“臣以为,萧将军奏折上所言根本就是假的!陛下修建行宫所用的苦役,都是狱中的死囚,怎么可能又无辜百姓呢?还有什么农田荒废,耕种秋收的都是老弱妇孺,这种话更是无稽之谈!”
他这话一出来,立刻有人附和,而殿上议论的声音也更大了。
王义又继续说道:“殿下,萧将军这饭言论,分明就是在冤枉皇上,并且他这般危言耸听,分明是想动摇皇上您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不知道适合居心!”
另一个人也紧跟着他的话说道:“对啊,陛下,萧将军这番话与叛军乱民有什么区别,他定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了反叛之心!”
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说是附议刚才王义的话。
墨宝洲自然是大发雷霆,“枉朕这么信任他,对他委以重任,他竟然敢生出这等反心,真是要让朕失望了!”
几个大臣听完这话之后,再也忍不住站了出来,替萧楚陌说了几句公道话。
“那按照你们的意思,他奏折中的话,都是真的?!”墨宝洲怒道:“朕修建的行宫,用的都是一些无辜百姓吗?”
大臣们赶紧道不敢,退回自己的位置,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再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王义冷笑着瞥了他们一眼,又对墨宝洲说道:“陛下,行宫是在宫中修建的,萧将军又是怎么知道修建的情况,还说都是一些壮劳力呢,想必一定是宫中有人将消息透露给他的!”
另一个大臣又说道:“陛下,您忘了,萧将军妻子虞盼兮的父亲,虞风,他爱女如命,定然会把消息告诉虞盼兮的!”
“你是怀疑虞风?!”墨宝洲还是装作万分惊讶的模样。
王义又立刻说道:“陛下,除了他又能有谁呢?宫中都是陛下的亲信,自然不会背叛陛下,只有虞风吐萧将军关系匪浅……”
没说完的话,众人便明白他的意思了,面面相觑,明白墨宝洲这是要对付萧楚陌了。
墨宝洲随后便大怒道:“立刻把虞风抓起来,好好审问清楚!还有下旨夺了萧楚陌的兵权,等他什么时候把叛乱给朕平了,什么时候朕再把西郊大营交还给他!”
圣旨到的时候,萧楚陌和虞盼兮已经驻扎在了被叛军攻占的城池之外。
原本抱有希望的萧楚陌听完圣旨之后,纵然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他,也登时愣在当场。
虞盼兮赶紧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本想让他彻底死心的,看他这副模样,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萧楚陌这才反应过来,伸手接过的圣旨,只觉得手中的圣旨无比的种,又长满了尖刺,压在他的心头,无比的痛。
他连喘了两次大气,才道出,“谢陛下恩典。”这几个字。
宣旨的并非是太监,而是墨宝洲的暗卫,装扮成了禁军的模样。
他看着萧楚陌,冷声道:“萧将军,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啊,要知道,虞风大人的清白,也握在将军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