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
“贺音你怎么回事?”道士用惊奇的目光看着贺音。“怎么睡醒了还打嗝,你是把梦里喝的尿,不是,你是把梦里喝的东西带到现实中了吗?”
“你们是谁?”贺音歪着头一副痴呆相。
床前的付燕钧和道士无奈的扶额安息。
月至中天,两个轮廓一人一马的影疾驰在地面上。行驰了不知道多久,眼前不远处停落着一辆孤独的马车,马背上无人,马儿在低头梳理着自己的毛。
陈如笙拦住了想要向前的猴文素,空风中掷出一柄朱霜穿透了车厢,扑出古旧的灰尘。
“快撤。”速速方圆百米劲草全枯,枯草全化灰。
“好狠毒的手段。”方才死里逃生,陈如笙和猴文素在百米外急急地喘着气。
“娘娘的好主意真是绝了。”
“哼哼,雕虫小技。”两人登拾在荒山之中。
古道石阶上夜色泛凉侵衣,太子手揣着兜漫步在回去的路上,怀里放着放才假皇后给的折扇:“你还知道回来。”
回忆种种涌入太子的脑海,不时便又回到了客栈,打开门只见付燕钧道士贺音三人一坐一站一躺在发愣,三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都是一副痴呆样子。听到太子回来了三人齐向门这边望来,那没有生机的表情活脱三个傻子。
“我是走错房间了么各位。”
“没有没有,客官您请进。”道士的木头脸好像复活开了花,连忙上前准备掺着太子,等他快走到的时候太子一个回头转身关门,道士吃了个闭门羹。
“你的秘籍法宝会藏在哪里呢。”皇帝绕道了白发尸的背后,看着他如蚕丝的白发。
皇帝像是发现了某种蛛丝马迹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着白发尸背后就是一掌,不对尸体轻轻的飞出很远,骨架也散的七零八落,衣服更是被刚刚轻轻的一掌炸开。
“不对。”皇帝低头凝视着自己的手掌,刚刚那掌分明没有多大威力,这尸体虽然看着样貌与往常相同但是总感觉有些许的不对劲。
“这尸体被换了。”这是来自皇帝的直觉再加上细细思索刚才的那一掌皇帝敢肯定。
“可恶,是谁。”皇帝大步流星往地道外走去。